澜没听明白。
祁喻没再说第二遍,毕竟太离谱了。
刚想着,精神病医院的电话打来了。
祁喻差点忘了这件事。
祁喻跟医护们商量好让他们开车过来接张简澜的,且精神病医院也一直在找这两个人,只是奈何这两个人动不动就飞得没影,根本追不上。
而且警察也在到处找他们。
他们闹的事情太大了,已经被列入了危险人物,现在急需要被关进精神病医院。现在只有祁喻知道他们不是精神病。
祁喻穿衣服的动作慢了一些,问张简澜:“张简澜,你愿不愿意回去?”如果他不愿意的话,自己也是不会勉强他回去的。
张简澜回答得很淡定:“吾愿与吾妻双宿双飞。”意思就是你去哪我去哪,我也不要那些神位,名号,只要与你在一起。
祁喻很感动,但还是把他带去见作者一面,毕竟作者才是把他创造出来的人:“你在家里等我,放学后我带你跟锋箫声去一个地方。”
张简澜也跟着去刷牙,刷着扭头“恩?”了一声。
祁喻干笑一声:“就是之前那个蓬莱大院,那些个仙人可想你了,让我带你过去玩玩。”
张简澜吐掉泡沫:“也是,吾许久没有过去看看。之前不打招呼就不告而别,想来的确没有礼貌,那便随吾妻去看看。”
*
祁喻放学后便带着张简澜往精神病医院去,跟着锋箫声的灵力找了他好一段时间,发现他跑去老板家,还把老板打了,老板只能鼻青脸肿的还他钱,还还了他那把被偷走的巨剑。
锋箫声拿回剑,说道:“在下一般从不会轻易伤人,你真的令在下忍无可忍。”他就说他的剑去了哪,原来是被老板偷走的,若不是他感应及时,他的剑就要被高价拍卖了。
外面警车呜呜直响。
祁喻连忙拉着锋箫声跟张简澜离开,三人一同御剑离开了老板家,飞到了精神病医院外,缓缓降落,祁喻发型都被吹乱了。
锋箫声跟张简澜则一脸淡定,毕竟他们以前经常御剑。
他们推开大门走进去,一进去,发现院子里乱成一锅粥。
医护们正在院子里焦急的跑老跑去,吆喝着人准备拉起救生气垫。
在七楼的天台此刻正站着一个神经病,看起来有点眼熟,祁喻定睛一看,这不是天下第一剑那个作者么??他为什么会站在那里???
那作者就像是疯了似的,站在天台上傻呵呵的笑,一边笑一边对着天空大喊:“我是一只鸟……我要飞……我要飞……”说着煽动两支手臂作势要起飞:“我要飞咯……飞咯……”
有医护在喊:“完了!救生气垫坏了!!”
祁喻连忙看过去,就见他们拖出来的救生气垫上被刀子划开了好大一个口子,里面的气全部泄漏了,也不知道是何人所为。
但这精神病医院满医院的疯子,说不定是被哪个没看好的划坏的也说不定,医护们根本没时间想太多,一个个急得上下奔跑。
有的在报警,有的在天台上进行劝导。
“你们两个能接住他吗?”祁喻问。
锋箫声点头:“能。”
张简澜抱臂冷漠道:“为何要接住他?他伤害过你你忘了?”这人他认识,之前在图书馆差点打了他爱剑的人,他现在没有选择一剑弄死他,都是因为手里没有剑。
祁喻一脸苦恼:“这……这你必须要接住啊……因为这个人很重要,是创造你出来的人。我们之前发生的事情只是一个误会,我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楚,你把他救下来就知道了。”
张简澜显然没有听懂,也不愿意出手。
祁喻撒娇似的拉着他的衣角摇了摇:“哎呀,你帮下忙嘛。”
给锋箫声看得头皮发麻:“小友,你是不是被夺舍了?”
祁喻被问得脸颊发红,他昨天喝多了跟张简澜该做的都做了,有什么不能撒娇的,张简澜按理来说现在就是他的男朋友。
张简澜很吃这套,嘴角止不住的往上扬:“即是吾妻所愿,吾定要达成的。”
祁喻:“谢谢。”
张简澜宠溺笑意更明显了:“不必道谢。”
锋箫声微妙的往后退了一步,认真询问:“第一剑你是不是也被夺舍了?你们二人当真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