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猫扑腾起来就是两记喵喵拳, 锋利的指甲给锋箫声脸上划出六道划痕,给锋箫声挠懵了,笔直的往后倒去, 躺在地上没了消息。野猫也重新夺回小鱼干跑了。
草!
祁喻人都傻了。
这家伙该不会被猫打晕了吧???
祁喻看了看四周,没什么人在,他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看了看那男的,喊了他几声,又拍了拍他的脸,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家伙真的被猫打晕了!
这……这简直离天下之大谱!!
祁喻无语死了, 周围没人,他又不能放在这不管人家,万一是这男的是心脏病或者其它突发疾病怎么办?不管就没救了。
祁喻只好跑到最近的一家小卖铺里求救, 让老板给打了个救护车的电话, 他则在一旁给他努力的做心肺复苏,正准备低下头做人工呼吸的时候, 那原本昏迷不醒的男人忽然伸手挡住他的额头,没让他把脑袋低下来。
祁喻整个僵住。
那男人面无表情开口道:“小友请你自重。朋友之妻不可欺,你之香吻在下无福消受……不过你若实在饥渴得慌, 在下可领你去找第一剑, 他亦寻你寻得饥渴,你二人可相互解渴, 请不要为难在下。”
祁喻:“……”
活的??
他连忙站起来躲开那男的三四米远。
锋箫声还躺在地上躺得笔直,人没动, 只有一张嘴在动:“小友……麻烦你拿些吃的给在下,在下再不吃东西, 就要魂归天位了。在下还有心事未成, 暂不能去。你之人情在下日后定会奉还。”
祁喻无语道:“你到底是在演戏还是认真的?”
锋箫声不说话了, 因为饿得没有力气说话了。
他面色苍白,毫无血色,怎么看都像是饿得低血糖发作。祁喻看得直皱眉头,心说一个四肢健全的大个子怎么混成这个样子的?
但他也没再多问什么,从外衣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一块买酱油时顺手买的榛果巧克力,又掏出几十块的零钱丢在他边上。
“我零钱就这么多,你自己拿去买点面包和水吧。”
说完他转身走了。
待祁喻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七点。
大门没关,掩着一条缝,好像是刻意为他留的,隐隐还能从门缝里闻到饭菜香……还有一丝丝隐藏在黑暗里微妙的杀气。
祁喻探着个小脑袋往屋子里看了一眼,没有人在。这个点爸爸妈妈应该在看电视的,现在客厅里居然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桌子还没开动,热气腾腾且非常丰盛的晚餐。
这横竖看,仔细看,倒着看,都像他生命里的最后一顿晚餐!
祁喻害怕把脑袋缩了回去。
要不……要不……还是爬窗户吧。
祁喻蹑手蹑脚到了小院子外,他家住在一楼,他高中逃课去玩的时候,也经常爬窗户,所以爬得特别利索。
结果刚跳进房间。
房间灯“啪”的一声亮了。
李玉梅就持着鸡毛掸子面色铁青的坐在他床上,他爸爸则一脸憋屈的跪在李玉梅边上,李玉梅是这么说的,子不教父之过,所以祁喻消失这件事情,祁大山也要挨罚。
父子两对视一眼,祁大山疯狂向他使眼色:“快跑快跑。”
祁喻心领神会的转身要跑。
忽的,自家小花园里好像飞过去个什么东西,那东西还在发着微光。祁喻定眼一看,居然是一把雪白通透的剑。
那剑在小花园慢慢悠悠的飞着,正好飞到祁喻正前方,然后缓缓转身……祁喻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他好像跟这把剑对上视线了。
“妈妈……妈妈妈……”祁喻哆嗦着嘴唇想喊李玉梅过来看看,结果话还没说完呢,那把剑忽然一个激动朝着他横射而来。
吓得祁喻连忙关上窗户,一脸惊恐的后退了十几步,正正撞在李玉梅身上,被李玉梅揪着耳朵给顺势啪啪打了十几下。
“兔崽子你跑哪去了!”
“电话打不通消息也不回!”
“你到底野哪里去了!”
“我没有跑!我就是去打酱油!”
祁喻站在那挨妈妈打,妈妈不打别的地方,只拿鸡毛掸子打屁/股,因为屁/股肉多,不容易打坏,所以从小时候起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