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叙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他双手被牢牢攥住, 抵在江景听胸前,这一刻他倒是又真真切切感受了一遍对方优越的胸部肌肉触感……但偏偏是在这个地方。
宁叙努力想推开他,但根本不能撼动对方分毫。而且身后……他也不敢太用力挣扎, 万一、万一被发现…宁叙都害怕自己和江景听今天双双丧命双节棍下。
可是……
唇上的冲击力还是很大, 江景听吻的一如既往地又重又欲,还贪,和几分钟前在宁家楼下那个谦逊随和的样子完全不一样。虽然宁叙早知道他是个衣冠楚楚的流氓,但没想到他这么大胆,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在他家、他哥门口……!
江景听手上的力道也很重,像是没感受到宁叙的紧张似的,死死地握着宁叙的纤腰, 一点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唔……”
宁叙想阻止他, 却只能依稀发出一声破碎的低吟, 然后心跳更快,害怕被身后、屋里的人察觉。
宁叙简直欲哭无泪……他的人生怎么这么抓马呀,一个比一个变态。
江景听也发现了怀里人的不专心, 惩罚似的一口咬在了对方的唇上, 趁着宁叙吃痛的间隙再度袭击, 然后直接勾出对方的舌尖, 又咬。
宁叙:!!!
这货是属狗嘛?!
“别……”宁叙试图挽救一下,头脑风暴后, 趁着呼吸的间隙低声唤了一句:“景听。”
江景听的动作顿住了。
宁叙再接再厉:“去我房间。”
就在隔壁。
又安静了三秒。
江景听一手扣住宁叙的腰, 轻轻松松把人揽进怀里,另一手直接打开隔壁的房门——宁叙还来不及问江景听怎么知道那是他的房间, 就被一把带进了房间里。
房间里没开灯, 一片黑暗中, 宁叙还没回过神来, 江景听炽热的呼吸与唇再次贴了上来。然后宁叙就眼睁睁地看着江景听顺手关了房门,最后一点光明也被掠夺。一片寂静里,只有一点点微弱的灯光透过未开的窗帘透进来。
那天被拖进会议室里的感觉又来了。
惊慌的、无措的,但说不上恐惧的,因为即使是黑暗,江景听灼热的体温都能带给他难以言说的安全感。(审核大大,全部脖子以上)
但也正是因为黑暗,感官被无数倍放大,粗重的喘息声、砰砰的心跳声、以及时不时传来的水声……都让人面红耳赤,招架不住。
算了……宁叙也不打算推开他了,让他亲吧,至少不在他哥的房门口了。
就在卸下防备的宁叙准备纵容江景听的时候,对方一把把他提到了书桌上,宁叙坐在桌子上,然后就感到自己的脖子蓦然一痛!
“嘶——”
宁叙胡乱间挥手,只摸到了江景听蓬松的发和如铜墙铁壁般的胸口。而那人滚烫的唇还落在自己的锁骨上,毛茸茸的脑袋埋在宁叙的肩颈里。
宁叙恼怒,惊呼:“你属狗的?!”
对方没有回答。宁叙刚准备推开他,就感到一个湿热的触感轻轻划过自己刚刚被咬痛的地方。
宁叙虎躯一震:!!!
紧接着,脖子上那块细嫩可怜的皮肉又被叼住。
宁叙:“……别。”他几乎能想象到那里会有一块多深的吻痕了。
狗东西!!!
辛勤的江师傅还是不搭理他,手还是死死握着宁叙的腰,认认真真地低头种草莓……然后在宁叙暴走之前,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宁叙依然被对方抱着,冷着脸,咬牙切齿:“你是不是以后都不想来我家了?”如此big胆!
还咬人!
江景听漫不经心地回答:“不是啊。”一边腾出一只手,摸索着房间里灯的开关。
“啪——”地一声,光明恢复。
宁叙总算硬气了点,一下推开江景听……主要是对方总算不再锢着他,然后跳下桌子,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面前兴风作浪的犯罪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