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叙怕让老板等,疯狂干饭。干完后咀嚼着看向江景听。
江景听,“吃好了?”
宁叙鼓着腮帮子点头。
江景听:“走吧。”
宁叙看着江景听起身,还没反应过来,只见对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从这个角度看去,江景听墨色的眉眼像画一样,帅的很有冲击力。
“没吃饱?”
宁叙呆呆摇头。
“那就走。”
宁叙屁颠屁颠地跟上。
最后宁叙一脸懵逼地收获了大老板的陪饭报酬——一瓶水。
理由是:怕他噎死了算工伤。
这还不是今天最奇怪的,更奇怪的是公司其他人看他的眼神。
宁叙说不出那是什么眼神,但令人毛骨悚然。
这班上的真是越来越诡异了。
晚上江景听还让他一起去参加个饭局,真是……这个月的怪事都撞到今天了。
由于这次没有别人,宁叙默默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洗刷掉上次和牛蛙大手拉小手的阴影。
江景听看见等在门口的宁叙,直接道:“走吧。”
宁叙很有职业素养地错着半个身子跟在江景听后面,然后沾了个光蹭了一下董事长专用电梯。
一切都很顺利,到车库的时候发现江景听的司机并不在,宁叙很自觉道:“江董,我来开车。”
江景听回忆了一下宁叙提牛蛙、撞玻璃的光荣事迹,眉心一跳:“不用了。”
宁叙有点不好意思:“这不好吧江董。”
江景听:“客气了。”
“那我坐副驾驶?”
“不然,我是你的司机?”
宁叙默默闭嘴打开副驾驶的车门。
然后在车上想起第一次坐江景听车的时候,与现在心境大不相同。
他甚至想睡一觉。
虽然职业操守让他□□着,但江景听还是发现了某个偷偷瘫在副驾上的秘书。
“伊丽莎白塔上的钟应该由你代替。”
宁叙求知欲很强:“为什么?”
江景听冷笑一声:“因为你比它会摆。”
“……”
宁叙默默坐直了身子。
这次饭局是一个合作方公司几个老板请的,上午在江氏谈好了合作,晚上做东请吃饭。刚好上午的工作的宁叙接洽的,他和江景听来也顺理成章。
饭吃的好好的,聊的也还不错。可等酒过三巡,那边的一个副董喝多了有点上头,话里话外想在合作里占点便宜。
宁叙看了一眼表情得体的江景听,淡漠地听着对方侃大山,在心里为这位胆大包天的副董点了一炷香。
妙啊,老虎头上拔毛。
Big胆!
宁叙秉着工具人的态度,吃着自己的鲍鱼捞饭。
江景听根本没把这种小喽啰放在眼里,懒得多说,同时不失风范地敷衍着另一位画大饼的李董。
然后一瞥眼就看见自己的咸鱼秘书大口干饭,整张脸都埋在盘子里。
悠闲的离谱。
江景听微微挑了下眉。
然后漫不经心地开口打断宁叙进食:
“宁秘书,你觉得呢?”
话落,餐桌上所有视线集中到宁叙身上。
宁叙拿筷子的手僵住。
江景听像是怕他没听见一样,很耐心地又说了一遍:“张董的提议,你怎么看?”
张董就是那个侃大山的副董。
宁叙咽下最后一口饭,他没听清那位张董后面又说了啥,谨慎地开口:“我觉得……一般?”
张董闻言脸瞬间黑了。
宁叙第一次发现这个反派真的是腹黑的。
呜呜呜,他只是多吃了一点而已。
宁叙精致的小脸苦着,不敢怒也不敢言,在张董的怒视中默默放下了筷子,看起来十分可怜。
江景听微不可查地笑了一下。
另一边的李董有点汗颜,开始打圆场:“这个项目都已经谈的差不多了,今天就先不说这些了,来来来,江总我敬你一杯。”
然后江景听仁慈地放过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