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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宝嘉×李答风·风徐来·肆(2 / 3)

“这还问没完了,想知道自己去一趟不就得了,”元策闭上眼回想了下,“檀色,正面七个屉,反面三层屉。”

那就是最高规制,应当有复杂的全身症状。

元策:“好像听那太医在问是家猫还是野猫,可能跟猫有关系。”

跟猫有关,又是复杂症状,需要询问家猫还是野猫,若是九死一生的猫抓病——

李答风垂落在宽袖下的手紧紧攥拢起来。

“想悬壶济世就去。”元策抛了枚入城的令牌过来。

李答风险险接过令牌,在原地犹豫几息,转身匆匆出了大帐。

*

半个时辰后,公主府卧房内,宝嘉坐在榻沿,手里捧了碗米油,看着被翠眉带进来的李答风,稀奇道:“大晚上的,什么风把李先生吹来了?”

李答风看着面前安然无恙的人,起伏的胸膛慢慢平静下去。

默了默,随口借了个名头:“徐太医说公主府在请医,托在下来看看。”

“那徐太医没告诉你病的人是谁?翠眉怎么说……”宝嘉指指一旁的翠眉,“李先生在府门前下马时问的是公主?”

李答风目光稍转,望向宝嘉身后榻上躺着的年轻男子。

“病的是我府上门客,前些天与你提过的江近月,江先生。”宝嘉朝榻上指了指。

榻上男子转过头来,露出一张与他三分五官相似、五分神韵相似的脸。

四目相对一刹,江近月的呼吸和李答风拎医箱的手齐齐一紧。

“这徐太医也真是,治不好我的人,我难免冲他发发脾气,怎么还吓得劳烦到李先生头上了。”宝嘉拿勺子一圈圈在碗里打着转,“李先生在旁稍坐,我先喂近月用晚膳。”

李答风被请入座,坐在一旁眼看翠眉将江近月扶起,宝嘉对榻上人温温柔柔放轻了声道:“乖,将这米油喝了,厨房熬了半日的。”

再转过头时,又恢复了平日的语调,对李答风说:“徐太医说是伤痉之症,十日前手臂被猫抓伤了,这两天才发作,一遇到刺激的光、声、风便浑身痉挛,徐太医刚施了针,这会儿暂时压着。”

李答风看了眼屋里昏暗的光线和紧闭的门窗,点了点头。

江近月病中面容僵硬,牙关咬合困难,张嘴也不便,只能张开一道缝。

宝嘉勺了一勺米油喂进去,见一半汁液从他嘴角漏出,掖着帕子给他擦了擦。

李答风搁在膝上的长指一根根蜷起,想转开眼,又跟有病似的,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

江近月绷着嘴巴不再张开。

“谁都有生病的时候,有什么好丢脸的,”宝嘉朝一旁努努下巴,“李先生医者仁心,也不是在看你笑话,只是观察你的症状,是吧,李先生?”

对上宝嘉看过来的目光,李答风继续点头。

宝嘉又勺了一勺米油,喂到江近月嘴边,见他迟迟不张嘴:“怎么,还要我用嘴喂你?”

李答风撇开头去。

榻上江近月说不成话,冲宝嘉瞪大了眼,摇摇头。

宝嘉:“那就乖点,张嘴。”

一碗米油喂了足足快两刻钟,密不透风的屋子里,空气越来越稀薄,稀薄到让人透不过气来。

半晌,床榻那头终于响起搁碗的声响:“李先生,来诊脉吧。”

宝嘉起身让出了位子。李答风走上前去,拿迎枕垫在榻沿,示意江近月将手腕搁上来,而后伸出三指切脉。

“如何?”片刻后,宝嘉催问。

李答风与江近月大眼瞪小眼对视着,一个用力瞪着眼,一个平静微眯:“哪儿这么快。”

“嗯?”宝嘉听着这不太好的语气,诧异地低头看向他。

李答风微微一滞:“公主稍等。”

宝嘉倚靠上床柱,别开头去,看见铜镜里自己的嘴角一点点扬起。

等了一晌,李答风诊过脉,又看过江近月手臂上的伤口,判断道:“是伤痉,中症,用药辅以针灸,十日内应当会转轻症。”

宝嘉松了口气:“还得是李先生,那徐太医真是越发不中用了,害我担惊受怕了两日,整觉都没睡。”

“这下放心了,不寻死觅活了吧?”宝嘉看向江近月。

江近月点点头。

“知道你是担心我往后不让你照顾如意了,那也不能被如意抓伤了都一声不吭吧,下次还敢不敢了?”

江近月摇了摇头。

两人旁若无人地一来一去,李答风却在恍然间陷入了遥远的回想。

如意,那是当年三只小猫里最黏人的一只,每次他一走进那座香气缭绕的宫殿,那雪白软糯的奶猫就会跌跌撞撞扑进他怀里。

宫里的画师要给如意画像,如意拱在他怀里不肯下来,画师便将他和如意一同画了下来,那幅画——

余光里瞥见什么,李答风转过头,瞧见这屋里的墙上正挂着一幅画。

画中长大了的如意拱在江近月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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