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吗?试问有谁会喜欢?
他像是吃了什么天大的亏似的,提议道:“那要不,你咬回来?”
温听萝:“……”
她天真了。
她竟然真的在幻想他会说出什么人话。
下一秒。
只听见她恨不得咬掉他的声音——不是咬他,是咬掉他。一字之差,一命之差。
“滚吧你,季清洄!!!”
季清洄笑得连胸腔都在震。
她已经怒地扭过头去,势有这辈子都不会再回过头来理他半分之意。
真的是,不做人了吗。
改做狗了吗。
符戈真的没眼看了,默默拿起书,挡住视线。
不过……
虽然但是……
这几个月时间,洄哥的变化真的很大。不说那些虚的……符戈认真些地说,洄哥的心情和状态都肉眼可见地好了很多。
他可以说是和洄哥待得比较久的了,对洄哥的情况了解的也比其他人多。这几个月,他仔细想想,好像真的是洄哥状态最好的巅峰。
符戈有些怔然。
他平时没注意,这会儿一想,才后知后觉。
他忍不住想,要是能一直这样下去,好像……也挺好的。
符戈的面色稍稍认真了些。
-
凉秋渐远,冬日悄然来临。
和寒冷一起被一中学子放在心上的,是期末考。
没有任何一所重高的期末阶段能与轻松二字挂得上钩,所有人脑子里的弦统统绷紧,无一刻松懈。
——紧张的氛围直接拉满。
一班作为重点班,更是不必说。
肩负整个学校的瞩目和重视,整个班级都在铆足了劲往上冲,一怕辜负期望,班级脸上无光,二怕自己掉出一班。——这次的考试和往常不一样,考完就是寒假,寒假要过年啊,掉出一班的话还怎么好好过个年?
脑子里的弦这一绷就是个把月,紧绷了太久,是以在考完最后一科后,整个考场都爆发出快意的浪潮。
考完了!
放寒假了!
准备过年啦!
解放了解放了——
岑可一改多日来的有气无力,欢天喜地地拉着温听萝商议寒假做什么。
温听萝没什么安排,还是照常学习,但是会放松一些,多休息一些。
岑可还记着个事:“萝萝你要是过生日的话记得喊我!”
她记得萝萝说过,生日是在冬天。
眼看着,冬天这不是来了嘛!那萝萝的生日应该也快到啦!
岑可期待地搓搓手。
温听萝:“我没过过生日,今年如果过的话,一定叫你。”
没过过生日?
岑可微愣,险些没反应过来。等想起萝萝以前的家庭后,才顿悟原因。她登时有些愧疚,怕自己戳到了萝萝的伤心点,连声音都低了:“这样啊,好呀,那有过的话叫我。”
“嗯,好。”
两人就这样说定。
在她们都收拾好书包准备离开的时候,温听萝被季清洄叫住。
她回身问他:“怎么啦?你们还不回家吗?”
“一个多月的假,你不跟你的后桌说点什么,告个别么?”
他的语气听起来有点不可思议,就好像,温听萝是个没心没肺的负心汉。
温听萝难得地沉默了下,看起来像是在反思。
实际上她只是在心里嘀咕,她才不信他们会真有一个多月见不着面,指不定过两天他就开始作妖作法地和自己“偶遇”了。
不得不说,她对季清洄这个人,是越来越了解了。
不过刚考完试,温听萝心情好,勉强地配合了他一下:“嗯,你说得对,我亲爱的后桌。终于考完试了,祝你成功被我压住——然后,寒假愉快,寒假愉快!”
她说完,拉着岑可就跑。
——没错,她对季清洄第一的宝座仍然是贼心不死,满满的觊觎之心。
这半个学期也有组织过考试,但她都没能考过他,上次月考差了他十分。
超过他,是温听萝努力的目标、前进的动力!
季清洄“啧”了声。
就不像他一样纯洁一点,怎么整天想压他?
“洄哥,走了,武嘉礼他们应该已经到了——”
季清洄顺手抄起书包,“来了。”
-
刚步入寒假一周,温听萝的生日就到了。
之前岑可问她的时候她没具体说,因为她没有过过生日,怕报了时间被人惦记着。
不过过生日这种事情,小时候她还会在意,后来渐渐的也淡化了,不会再放在心上。那一天对她而言,逐渐从很有意义的一天,变成普普通通的一天。
现在长大了,就更觉得不重要了。
到生日的前几天,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