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下来拿、他还要回学校的样子。
听灰原说,很长一段时间,他的班主任总以为是丈夫在和我谈恋爱,因为每次回到学校,他都会特地把要买的东西记在便签上面,明明是屈指可数的事情,却仍旧被班主任发现其中掉落的一张,上面写着“甜心巧克力情人节限定版樱花味(带卡片祝福语)”,更是难得慈悲地蒙恩,让他放了一天假去帮灰原买送给我巧克力。
灰原和他打闹,呜哇呜哇地说着“你笑我天天写信被梦光嫌弃、自己还不是手写根本不必要的备忘录、完全是嫉妒我嘛七海你!”,他就把便利贴直接按在友人的脑袋上,冷冷地看他一眼,转身离开。
虽说如此,晚上的我仍然能够按时收到礼物。
为此,我国中时期住公寓的邻居,路过撞见,竟然以为我在同时和两个人交往,大嘘惊叹,让我解释时花了不少功夫。
我看着电影,自然又下意识地依靠着他,就算再忙碌,周末的夜晚也是我们从马尔代夫回来后就有的电影时间,在沙发上,不刻意地朝他靠拢,已经是刻进潜意识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