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组织,不需要那么庞大,但是绝对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下。
琴酒对于BOSS给自己提供这么多年顺心如意的生活存在感激,但是每一份忠心都有底线,今天的贝尔摩德就是明天的自己。
那么受他宠爱,拥有无限特权的贝尔摩德在有了私心后,也会被毫不留情地抛弃,甚至是以弃子的身份,榨干每一分剩余价值,如果能顺利去往平行世界,自己想尽办法替BOSS拿到了那个规模更加庞大的组织后,又会怎么样呢?
在最开始,摆在琴酒面前的有两个选择,一是跟着BOSS的指令,这么多年来他能顺利将组织发展到这个规模,BOSS的决策能力不是假的,随着组织一起重头再来或者一起覆灭。
二是脱离组织,组织爱怎么样怎么样,琴酒确信自己虽然树敌过多,但是也不至于活不下去的程度。
现在出现了第三个。
断尾求生,不过被断掉的是BOSS。
这么多年的忠诚是时候到达底线了。
琴酒往前走,最后踏进一辆停在停车场的黑色本田汽车,他按下手机上的按钮,汽车缓缓驶离停车的瞬间,附近的学校掀起无数爆炸的浪潮与震动,轰鸣声里夹杂着附近店面的惊呼与喊叫。
但是很快这份喊叫也变得更加混乱起来,因为每一个人都觉得自己呼吸困难,咳嗽难忍,恐惧让众人喉舌干结,让担忧发酵升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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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形容穿着一身被海水浸泡过的衣服的感受,紧绷粗糙,身上像是爬满了虫子一样,但是这种感受也比不过早见飞鸟此刻心急如焚的感受。
就在刚才他迈进降谷先生的浴室时,收到了一份非常糟糕的讯息,他曾经母校的地方发生了一起恶性投毒和爆炸事件,不过好在学校暂时停课,人员伤亡不多。
早见飞鸟站在浴室里快速将自己扒干净,以最快的速度冲了个澡,然后顶着湿透的头发换上衣服从里面出来。
“怎么样?降谷先生?”
“……小飞鸟你这样出来头不疼吗??”萩原研二拍了下额头,整个人都麻了。
突然冒出来的人,让早见飞鸟被吓了一跳,他惊恐地瞪着已经恢复成原样的萩原研二,张大了嘴。
“……啊…”
“啊什么啊,你这个臭小鬼!!”
后脑勺被人狠狠敲了一下,这让他捂着脑袋往旁边跳了一步。
“很痛吗?飞鸟同学?”
温和的宽慰声在另一边响了起来。
他抬眼望了过去,那边还有一张阴沉的脸,出挑的身高配上那张不威自怒的脸,更加严厉渗人。
哪怕一句话都不说,也让早见飞鸟一抖。
“……我说你们,这三堂会审啊,把人吓到了。”
降谷零捂着太阳穴,无奈地叹了口气。
“怎么回事……”
早见飞鸟往墙角一靠,眼神游离,他还没做好准备和这几个人见面,本来降谷零来接他的时候,除了埋伏了公安,就只剩下他一个人,早见飞鸟还特地问了下他们几个人在哪里。
降谷零给出的答案是,不在这边,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早见飞鸟顿时松了一口气,进来的时候他也没注意到这房子里有别人存在。
怎么这……他冲个澡的功夫,就出来这么多人了?
“有点复杂,本来他们是没恢复的,但是现在的问题不是这个,是刚发生的事,附近一处隐秘的监控摄像头拍摄到了这种画面。”他将笔记本电脑端在手里,上面出现一段模糊的画面。
降谷零收到早见飞鸟的求救信号,心领神会地用突发事件来遮掩过去。
早见飞鸟挤出包围圈,他的身高最矮,只能凑到最前面来看,刚凑过去,湿漉漉的头发上被搭上了一条毛巾,他身后的萩原研二有一搭没一搭给他擦着头发。
萩原哥难怪会被很多女生喜欢。
他不由自主地在心里感叹了一句。
“这个画面里出现了个身影,我觉得有点像琴酒,你们怎么看?”
降谷零以帧数播放着视频,最后定格在一个画面上。
“绝对是他。”早见飞鸟指着因为走动而露出的发绳,颇为肯定地说:“这个扎头发的发绳,这里的特殊癖好,是黑泽阵平时的习惯。”
众人向他投去奇怪的眼神。
“??飞鸟你这么清楚?”
早见飞鸟眨眨眼,侃侃而谈,“因为大部分人扎头发都不会用一根绳子啊,这家伙身上有不少挺固执的癖好,比如用点烟器点烟,比如用的最习惯的枪是伯莱.塔,最常抽的烟牌子是JILOISES……黑泽阵某些方面,真就挺好懂,也挺好分析的,很容易试探底线,不是,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
“你知道的太多了…”降谷零幽幽补了一句,琴酒,组织的Top Killer,被人说很容易分析,很好懂,他还是觉得怪怪的。
萩原研二捏着毛巾,表情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