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选择了。”
真轻声说着:“他应该是察觉到了什么,在尝试接触那位幕后之人吧。”
“毕竟,如果把这个角色代入我们自身的话,再去思考这整个故事的走向,对方的意图就很明显了呢。”
“这不是在挑衅,而是在提醒吧。”
“写出这个故事的人,想提醒我们,危险即将到来。”在回到工作室后,眼瞧见空找个理由支走了荧,追问自己那句话的缘由,温迪把自己甩进沙发里,唉声叹气地解释着。
习惯了唱出朦胧诗歌的诗人表示自己其实并不擅长向别人解释自己的诗是什么意思。
空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下意识地做出这种排除荧的行径。但他本能地不想让荧再参与进这些事里,虽然成效甚微就是了。
他坐在温迪对面,皱眉试图跟上温迪的思路,“……其实我没看出这点。”
“但在我看来,这种把只有你们能认出的物件当做道具并光明正大地搬上荧幕的行为,更类似于一种……喊话?”
“是啊,”温迪点点头,“这恐怕就是她的意图吧。”
“我猜测,对方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吸引任何知晓提瓦特存在的人,去找寻她。”温迪忽地笑了出来,“但那位故事的编纂者可能也没想到,老爷子已经找上门了呢。”
“这种方式也太隐蔽了。”空感慨着。
“但很成功,不是么?”温迪眨眨眼。
他跳下沙发:“所以这件事不用我们管啦!”
这转折来得太过突然,空愣住了。
他眨眨眼,不确定地看着温迪,甚至疑心是自己听错了:“诶?”
“哎呀,有老爷子在哪里需要我们费什么心呢!”风神大大方方地说出摸鱼宣言,“他一定会把这件事完美解决的!”
他蹦下了沙发:“乔烨今天说要请我吃他做的风神杂烩菜来着!好久没吃了,好怀念啊。”
“你放弃的不要这么快啊!”
“这怎么能叫放弃呢?”温迪义正言辞地反驳道,“这分明是在表达我对老爷子的信任啊!”
听着他这句话,空皱起眉,反问道:“可如果塞西莉亚花的花语只有你知道,那这消息应该是传递给你的吧?你真的不需要参与吗?”
“不用担心啦。”温迪摆摆手,“那可是摩拉克斯啊。”
听着他的话,空忽地打了个寒战:“虽然你这么说,可我为什么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呢……”
“唔?”温迪转过头好奇地打量他,“你不是之前还在说他看上去比我靠谱么?”
“为什么这种话你记得这么清楚啊。”空小声吐槽着风神突如其来的攀比心。
但是听温迪这么说,他无可避免地对那位还未相处过的岩神起了一丝好奇心:“那位岩神,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这个问题明显难住了风神:“这个我可不好说哦?”
“为什么?”空不解地问道。
“哎呀,因为只有你真正和他相处过后,才能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吧?”温迪反问道。
“虽然确实是这样,但我不是没有和他相处过么?”空反驳道。
看见温迪明显在犹豫,他连忙加上一句:“你们是朋友吧?就不能告诉我你眼中他是怎样的人吗?”
“唔,”温迪撑着下颌,“我确实知道很多他的故事。”
他无奈地一摇头:“可我也因为传唱那些故事被抓起来过不少次呢。那些千岩军们可真是死脑筋啊。”
“嗯?”空觉得自己好像一不小心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这就是神明之间的恩怨吗?有点可怕。
“不过呢,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温迪笑着看着有了些许后怕之意的空,“就故事的层面来讲,这部电影的确做到了还原岩神的形象呢。”
“虽然只是一部分啦。
“我不敢说我自己,但老爷子嘛,别看他现在那个样子,他确实是从战争中拼杀出来的胜者呢。”
不知道两位同事对自己的肯定,钟离此刻正在参加宴会。
这宴会的邀请函是闫老给他的,与会者全是业界人士。老先生名高望重,少有这么看好一个新人的时候,在场的诸位自然也给面子,都上前与他打招呼。
来此拓展人脉并非钟离此行的主要目的,但钟离也都一一应对过去,语言举止都得体万分,倒是让与他接触的人都高看一眼。
在交谈间把合作的话题轻描淡写抛给随他一同来的周一诚后,钟离道一声失陪,越过人群开始寻找那位编剧小姐。
温迪与真能猜出的东西,他自然也有所思考。而且真正见过对方的他,猜测自然更多。
不过并不似温迪所想,他虽然比身为局外人的温迪和影有更多与对方交谈的机会,但之前几次他都没有能好好和对方说上话。这一次他会受邀而来,也有询问过闫导后,得知对方也会来参与的消息。
但还没等他找上对方,却先被人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