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看着许怀谦:“许侍郎说得这般好,可是这个修筑广场的钱,户部已经有了筹划?”
“没有。”许怀谦脸色难看的摇头,他就知道太子这个老六就只会压榨他一个人,所以他才不要自己承担,“问题的解决方案我已经给太子殿下想出来了,剩下的问题就要看太子殿下的了。”
说完许怀谦也开始给太子戴起高帽来:“太子殿下手眼通天,想必区区一个修建城市广场的钱,难不倒太子殿下。”
的确,修筑一个城市广场,就算建筑得再大,可都是用三合土修建,至多也就花个十几二十万两的银子。
太子再穷不可能这比钱都没有。
他想的是,许怀谦要全部采用琉璃做窗户,还要全琉璃的地方顶,这得需要多少琉璃,多少钱,无法估计。
太子沉思了一下,正要给许怀谦把太极打回去,许怀谦再怎么说现在也是户部侍郎,国家钱财都是他在管理,不让他出让谁出。
然而许怀谦早就防着他这一手,还是给太子画起饼来:“太子殿下若是让户部出钱的,我们户部就只能延后延后再延后,很有可能等陛下班师回朝,这个城市广场都还没有建立好。”
“但若是太子殿下能够出手,在陛下班师回朝前把这个城市广场修筑好。”画饼嘛,谁不会,“等陛下回来,在京城城外看到一座如此雄伟壮观的建筑物,会怎样想太子?”
“吾儿真不愧是是吾儿,朕在外领兵作战,吾儿将国家打理得甚好——”
许怀谦刚说了一句,太子就屏住了呼吸,确实,那样的场景对他来说很有诱惑力。
当儿子的哪有不喜欢被父亲。
“太子想一下,要不要做?”许怀谦自己是不急的,他住的那片房子,陈烈酒买得可好了,就算是百姓过来挤,也挤不到他。
所以人人都想当官嘛,只有当官才能享受到这些别人梦寐以求的福利。
“要!”太子在许怀谦满不在乎的目光中麻木的点了点头,他承认他被许怀谦给诱惑到了。
而且这种事只能等他父皇不在家的时候做,一旦他父皇回家在做,就没有意义了。
“那臣就恭候太子殿下佳音了。”把问题甩给太子这个老六后,许怀谦一身轻松,把在大殿角落里跟皇太孙玩耍的糯糯叫过来,“糯糯,我们回家了。”
“好!”一岁多的糯糯小朋友说话说得虽然还不是很利落,但能够大概听懂大人的意思了,这会儿许怀谦一叫他就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来,要向许怀谦走来。
皇太孙比糯糯大一岁,这会儿有两岁多了,但他话也说不清楚,见糯糯要走,拉着他不让走:“啊不——啊不——啊不——”
嘴里一直吐着不啊不的,说着就要大吵大闹地哭了。
许怀谦见此情景,头疼死了,糯糯小朋友听话聪明,不代表所有的小孩都听话聪明。
就比如说这个皇太孙,是太子见许怀谦天天带着糯糯进宫,怕糯糯一个人无聊,并且他也想把他培养成下一任太子才带他进宫陪糯糯小朋友玩耍的。
但皇太孙太不听话了,动不动就要大吵大闹的哭,怎么哄都哄不好的那种,又是别人的孩子,许怀谦真是不知道怎么对他。
“不许哭!”太子一听到儿子的哭声吼了过去,这以后是要当储君的人,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怎么可以。
但皇太孙就是哭闹不止,还一个劲地拉扯糯糯小朋友:“不走——不走——不走——”
糯糯小朋友被皇太孙这一拉,一屁股墩儿坐在地上,摔得屁股生疼,眼珠子里挂着眼泪看着许怀谦,一颗一颗的掉。
他就是这样的,摔了磕了也不声不响的,就默默掉眼泪,只有许怀谦和陈烈酒不在他身旁的时候,他才会嚎啕大哭。
“太子殿下,你哄哄皇太孙。”身份有别,许怀谦也不能去给一个孩子计较什么,只能提醒太子一声,然后把自家孩子抱起来,扒开裤子看了看他的屁·股。
跌青了一块。
虽然许怀谦老打糯糯小朋友的屁股,但他那都是虚张声势,从来都不会真打,这会儿看到儿子白嫩的屁·股上多了一块青色,心疼地给他揉了揉:“糯糯乖,不疼不疼,爹给你揉揉就不疼了。”
“传太医来看看。”太子走过来,把自己儿子抱起来,让太监抱出去了,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