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跳出来,非要等到战役结束的时候再跳出来,对我军痛下杀手,其心之歹毒。”
“偏地形又不是我们所熟悉的地形,斥候想要发现他们的存在,极其不容易。”
“不解决这个问题,以后战役打起来怕颇为吃力。”
交手这么多次,明明就一个不大的小国,却靠着这些防不慎防的手段将他们吃得死死的。
不得不说,这魆族有些本事。
但他们也不能任由他们继续这般发展下去,必须得想办法破绽魆族这些魑魅魍魉的伎俩了。
不然将士们的士气将一而再再而三的溃散,越打到后面,他们人越多就越疲惫,没准连边境线都守不住,到那个时候缙朝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依爱卿们所言,此局应该怎么破才好呢?”昌盛帝端坐在帐篷上面,听着下面的人絮絮叨叨的说话,不由得皱眉问道。
行军打仗这么多年,不得不说与这个魆族打仗最令他不爽,与别的国家干仗只需要金刀大马的打就行了,是赢是输自由天决定。
而与魆族打仗,他们喜欢玩阴谋诡计,又擅长打一枪就跑,跟条滑不溜秋的鱼一样,抓都不住,这仗怎么打?
“要么就跟他们一样用诡的。”底下有人献计道,“要么就只能大军压境!”
诡就是,你们玩阴的,我们也玩阴的,看谁玩得过谁。
大军压境就是以多欺少,我五十万大军对你五千将士,一脚把你碾死。
“不可。”这人说完,有人立马反驳了他,“诡这种计策小国用可以,我缙朝泱泱大军,灭一个小国竟然用这种下作手段,岂不是让周边邻国笑掉大牙!”
“大军压境也不可,恐怕我们这边刚把魆族灭掉,周边的其余国家就该要抱团取暖了,到时候祸及的还是缙朝。”
实际上,他们还没有与魆族正式交锋,其余周边的小国在听到昌盛帝要亲自灭魆族后,就有些惶恐不安了。
魆族的国都处于荒漠和草原的中届线内,若是魆族被灭,荒漠和草原这两个国家都会寝食难安。
他们最近又在考虑,要不要联盟助一臂之力。
就是魆族的形式手段太没有下线,他们怕把魆族推上位,魆族会反过来同样对待他们。
所以说啊,打仗牵扯的问题太多了,大国有大国的难处,小国有小国的恐惧。
就在问题正僵持不下的时候,外头的小兵来报:“户部的粮草官到了。”
“可是户部又送了什么好食物过来了?”昌盛帝在这儿,许怀谦作为户部侍郎,当然不会苛责他,时不时就会让人给昌盛帝送一些肉啊酒啊什么的,昌盛帝都对许怀谦这一套极为熟悉了,“传进来吧。”
在场的都是军中将士和一些朝中大臣,昌盛帝也不怕一个押韵辎重的粮草官会探听到什么秘密。
在这种气愤低迷的时候,有酒有肉才能激发他们的斗志。
但他没有想到,户部这次没派粮草官前来,而是派了个裴望舒这个主事官来。
裴望舒进到帐篷先行给皇帝行礼:“参见陛下。”
“怎么是你来了?”昌盛帝望着他,“可是朝中出了什么事?”
除了出事,昌盛帝想不出还有什么能够让许怀谦把裴望舒这个五品的主事官派来前线送粮。
“朝中一切安好。”裴望舒摇头,随即语气激昂道,“臣是来给陛下送神物的!”
“哦?”昌盛帝挑眉,来了兴趣,“什么神物。”
“抬上来。”裴望舒拍了拍手,让人抬了个在外头被人检查过的箱子进来。
箱子里抬进来,裴望舒打开箱子,取出一枚千里镜,向昌盛帝道:“陛下此物名为千里镜,能让人清晰地看到千米以外的景色,百米之内的蚂蚁,请陛下过目!”
哗地一声。
不仅昌盛帝,连坐在帐篷里的文武大臣全都站了起来,看着裴望舒手里那柄用竹筒做的,根本看不出任何神奇之物的千里镜,向他问道:“此言当真?!”
“自然是当真的。”裴望舒说这话的时候,还不忘给许怀谦揽功劳,“此物是许大人和工部的章大人呕心沥血烧制出来的,朝中大臣无不称赞,陛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