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南要真是富裕的话,也不至于他当初就拿了一万两银子出来修路,就让他们推举他为商会会长。
且拥有十万两身家的也就济安医馆一家,不然为何今日,济安医馆十万两的价格一出口,旁人都不敢开口与他叫板。
是他们不想要阁老的文章吗?是他们委实拿不出这么多钱来了啊。
陈烈酒的话把众人拉回了现实,想想也是,榨干一个承宣布政使司才拿出八十万两来,这钱,算起来又不是那么多了。
“不管怎么说,”段祐言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还是把他俩夸了又夸,“你们能够筹集到就已经很厉害了!”
想到他先前还为许怀谦和陈烈酒担忧过,不由得莞尔一笑,他们这对夫夫啊,怕是上天入地,没什么能够难倒他们的。
“这叫夫夫同心,其利断金。”许怀谦笑了一下,注意力又回到了段祐言的孩子身上,“你家灿灿,能给我抱一下。”
许怀谦看他好久了,小小的,软软的一团,他们这么多人围着他,他也不哭,简直可爱死了。
“你抱就是了。”段祐言把他儿子从摇篮里抱出来,递给许怀谦,“会抱吗?”
“会会会,”这个许怀谦有经验,以前去乡下扶贫,帮着农村下地干活的妇女抱过她们放在一旁的孩子,他做了个斜抱的姿势,向段祐言问道,“是这样抱的吧?”
“对!”段祐言见许怀谦一下子就抱对了,惊讶了一下,“你抱得很好。”
“好软,还香香的,”软软的孩子一入手,许怀谦惊叹了一声,他抱过孩子,但没有抱过这么小的,简直爱不释手,“像棉花糖一样。”
“棉花糖是什么?”许怀谦说得很小声,但陈烈酒还是听见了。
“就是一种很好吃的糖,以后有机会弄给你吃。”许怀谦随口解释了一句,抱着孩子,各种逗着玩。
可能两个同样可爱的人相互之间有共性,金灿灿,哦不,盛闻灿,对许怀谦也不排斥,挥着手,还朝许怀谦笑。
“阿酒,阿酒,”这一发现可不得了,许怀谦抱着孩子朝陈烈酒惊喜道,“你看,你看,他对我笑了。”
今儿这么多人,抱过盛闻灿的人也不少,他唯独对许怀谦笑了,这可把许怀谦给乐得不行,抱着会对朝他笑的孩子到处炫耀。
“你家许怀谦很喜欢孩子呢!”生完孩子,刚恢复的盛云锦,瞧着一进门就各种逗着他家孩子玩的许怀谦,给陈烈酒说悄悄话,“要不你也给他生一个?”
以后两个孩子一块长大,还能有个伴。
“我也想!”陈烈酒也注意到了,许怀谦嘴上说着不生不生,抱着别人家的孩子就不撒手,这对于早就想给许怀谦生个孩子的陈烈酒来说,惊喜得不行,“回去就生!”
陈烈酒也算好了,距离应大夫规定的三月一次,今天刚好到时间,调养了这么久,万一就怀上了呢?
盛云锦被陈烈酒说干就干的性子给惊到了,烈酒哥呀,咱能不能含蓄一点?
然而,这还没完,陈烈酒还凑到他耳边耳语了一句。
盛云锦讶异了一下:“你确定要试?”
“你生了灿灿不是也没事吗?”陈烈酒看着他家小相公开心得像个花蝴蝶一样到处乱窜的样子,心想,这还是别家的孩子就高兴成这样,要是自家的孩子,还不知道有多高兴呢,“我就试个一两回,怀上了就不试了。”
“要是我真怀上,不就证明,你跟段祐言证明是对的?”
三个月没有跟他家小相公恩爱过的陈烈酒也有些跃跃欲试。
这禁了好几个月,可不得给他家小相公吃顿好的?
盛闻灿的满月宴上,许怀谦抱着他跟孟方荀他们玩闹了好一阵子,都没发现陈烈酒和盛云锦消失了好一阵子。
等到夜幕降临,盛家的满月宴结束,两人着急忙慌回了家,在浴室里就有些忍俊不禁。
“……等一下。”许怀谦蓄势待发的时候,陈烈酒突然红着脸叫停了。
“……阿酒。”许怀谦呼吸一窒,委屈感爆棚,“不带这样的。”
他等了三个月,不会要在这个时候,让他停下吧?
陈烈酒看着他家小相公憋着一张委屈至极的脸,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根银针来,朝他笑了笑:“想什么呢,我想给你最好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