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许怀谦所料。
陈烈酒换上绫罗做的衣裳, 比他想象的还要好看。
他人长得本来就白,被绫罗这么一衬托,更是白的发光。
且绫本就有一种高贵典雅的气质, 这绫披在他身上,配合着他那一身张扬的气势,一个挑眼都高傲得不行。
老婆宝的许怀谦被他老婆这样看一眼, 就好想被他抢回去在床上这样那样,进行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换好衣服的陈烈酒见许怀谦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笑着叫了他一声:“——阿谦。”
“嗯?”被陈烈酒这么一叫, 许怀谦才堪堪回神,他老婆真的好美。
平时不打扮都很好看, 这一打扮都快把他给美死了。
“你抬一下头。”
“好。”被迷花了眼的许怀谦忙把头往上抬了抬, 这个时候,别说是要他抬头了, 就算要他出去跑两圈都行。
“……唔。”然后他的喉结就被陈烈酒给含住了, 好像还被轻咬了几下。
“干嘛呀。”这样的姿势他很难站立,许怀谦只能捏住身后的桌椅来支撑。
陈烈酒手揽住许怀谦的腰身,舌尖在他喉结上的牙印上扫了几圈, 坏笑:“我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是你的,干嘛偷偷咽口水?”
当他没有看到呢, 那喉结一下又一下地滚动,勾着人想咬。
他的小相公长开了,褪去了身上那股稚气, 眉眼间皆是艳丽的风情, 让人看一眼都心神荡漾, 更别说现在被他这么一打扮。
高贵得让人不忍亵渎。
但陈烈酒天生反骨, 越是高贵越是纯洁的他就想糟蹋一下, 尤其是他这位哪哪都往他心尖尖上的小相公。
每晚和他碰触的时候,看他一个谪仙似的人物,被自己拖入万丈红尘,犹如堕神般跟自己一起堕落的模样,不知道有多颤栗。
“……嗯。”
被陈烈酒这么提醒,许怀谦想起来了,这可是他老婆耶,他老婆,他想对他干什么就对他干什么。
低头看他一脸坏笑的模样,抱住他的腰往上提了提,贴着他的唇轻轻地也咬了一口。
坏蛋老婆,都会咬他喉结了。
这里衣服遮不住,一抬头一说话,所有人都能看到。
要是陈烈酒能够听到许怀谦的话,一定会得意地翘起唇,他是个恶霸哥儿嘛,就得让别人都知道他家小相公名花有主了才是。
奈何这会儿被许怀谦咬住唇的陈烈酒完全没有发现咬喉结还有这个妙处,一心沉溺在他家小相公给他的温柔乡中。
等两人黏糊完出门的时候,一个唇瓣微肿,一个喉结微红,旁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在房间里干了什么。
王婉婉跟往常一样,偷偷笑笑,陈小妹则是无所谓,反正只要大哥二哥在家,房门一关肯定又在做一些羞羞的事,她都见怪不怪了。
一家人收拾好,正式出门去昌南,犹如大户人家出行,光是马车都是三辆,更别说随行的十个高大魁梧的汉子了。
“这哪里是去赶考的,这简直就是去出游的!”
段祐言几人也要去昌南赴考,昌南不比府城,路程更远,而且他们中都没有去过昌南的,只有陈烈酒去过,他现在是昌南商会会长,权力大的很,在昌南很是吃得开。几人一合计,打算跟许怀谦他们一块去,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结果他们一到这儿,首先面对的就是许怀谦家这一字排开的三辆马车,个个都错愕开了。
“我家夫郎疼我不行啊。”在熟悉的几个好友面前,许怀谦很是放得开,把自己的下巴一扬。
三辆马车,他们坐一辆,还有一辆是给许怀谦拉衣服首饰铺盖被褥以及各种药物吃食的,剩下的一辆是留着给许怀谦睡觉用的。
山高路远,路程颠簸,小妹她们都长大了,许怀谦自己也高了不少。再躺在马车里睡觉就不太合适了,陈烈酒就单独给他准备了一辆,防着他路上想睡觉的时候,有个方便。
用钱能办到的事,干嘛委屈自己,尤其是委屈他家小相公。
几位被他这骄傲的神情炫得没眼看,裴望舒抿唇:“你是不是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