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叠的信纸。
夫妻俩都愣了愣。
陈敬宗神色复杂:“什么东西?”大长公主怪不正经的,可别给他找麻烦!
华阳已经拿走信纸,展开,才看一会儿,整张脸就刷得红了!
陈敬宗心中一动,放好匕首扔到一旁,抢在长公主意图撕毁信纸前夺回信纸。
华阳扑过来,陈敬宗便一手搂着她让她动弹不得,一手拿着信纸,伸远了看。
信纸上写着:侄女婿,盘盘不开心,你们那些正经的法子都不管用,我便安排了两个俊朗、健硕的侍卫脱了上衣为她演示男子的阳刚之美,只是这样有点对不起你,送你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匕,你就别怪姑母了吧。
陈敬宗:……
俊朗、健硕,脱了上衣,阳刚之美!
单手将信纸攥成一团,他低头看向已经放弃挣扎的长公主。
长公主的脸红红的,不知是在生姑母的气,还是被驸马撞破她在外面做的好事,心里有愧。
陈敬宗皮笑肉不笑:“行啊,怪不得你今天瞧着心情不错,原来是在外面偷了腥。”
华阳瞪他:“我只是看了几眼,你少胡乱编排。”
陈敬宗:“看了几眼?看哪了?我是不如他们好看,还是你看腻了,非要去看别人?”
华阳闭上眼睛,也闭上嘴巴,不理他。
陈敬宗三两下脱了外袍、扔了里面的单衣,再把逃开的长公主拉回来,将人按到怀里对着自己的胸膛:“看吧,要是觉得哪里不好看,我改还不成?”
华阳打他。
陈敬宗无法强迫长公主睁开眼睛,只好将人提起来抱着,在她耳边咬牙切齿:“这阵子体谅你不开心,我都没碰你,你倒好,竟背着我跑去外面拈花惹草!”
华阳打他的嘴。
陈敬宗攥着她的手腕将人压到榻上,没多久,长公主就只能任由他胡说八道,自己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