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你,头疼二哥。”
“二哥这几年还算安稳。”
赵云平连连摇头:“胆儿小,心思多,偏没能耐。”
“你离得近,也盯着他一些,别的不怕,怕进了别人的套子还不自知。”
“哎,你说朝堂上那些人,一个个心眼子那么多,别说老二,我也怕,有事儿都得先问问大哥才行,如今大哥病了,我心里也不稳当。”
他皱了下眉头,低声说了句:“娟儿的事还没完。”
赵云安只问:“需要我做什么吗?”
“大哥说不必急。”
赵云平叹了口气,又笑起来:“有时候真觉得待在朝里没意思。”
赵云安也笑了一声:“三哥,你看今日的民兵怎么样?”
赵云平不答反问:“你打什么主意?”
“你们能在这里住几天?”
“等过了冬至再回去。”赵云平为了这次,把几年积累下来的假期一块儿用了。
赵云安便笑起来:“那来得正巧,等冬至那日,漳州府要举办嘉奖礼,正好看一个热闹。”
“那自然好。”
赵云平倒是很想看看,弟弟还能弄出个什么热闹来。
难得三哥三嫂和两个侄儿过来,赵云安很想多陪陪他们,但是临近冬至,他倒是越发繁忙了。
以至于金氏想逮住他说婚事,也愣是没抓住人。
气得金氏在屋里头骂人:“这臭小子,也不知道是真的忙,还是有心在躲我。”
沈盼晴笑着劝道:“听二郎说,七郎要弄一个嘉奖典礼,自然是真的忙。”
“最好是这样。”金氏却依旧气哼哼的,“他能逃得过初一,也逃不过十五。”
赵云安真没有故意躲着,他是真的忙。
嘉奖典礼关乎这一年的收尾,若是办得好,能够很大程度上提成漳州百姓的凝聚力。
赵云安怕不妥当,时不时就得盯着。
玉璋湖旁,小玉璋山下,如今已经搭起来一个高高的戏台子。
台下并未搭建棚子,而是放下了一个个椅子,赵云安站在台下往下看,只觉得这场景,有点大□□动会的意思在了。
等到冬至这一日,老天爷赏脸,阳光灿烂,连带着玉璋湖波光粼粼,美不胜收。
漳州府人人的都知道这一日会有嘉奖典礼,不只是城内的人,连城外的都早早的赶过来,围在周围想看热闹。
前排落座的都是府衙官员,当地富户,里正乡绅。
而在他们身后,只用一条红绸作为分隔,百姓们尽可以上前观礼,此刻已经围得水泄不通。
偶尔有挤挤攘攘的,百姓们略有口角,便有穿着蓝衣裳的人走过来劝阻。
百姓们这才发现,那穿着蓝衣裳,精神抖擞很是风光的人,不就是隔壁那谁谁谁。
大院儿里操练的人终于派上了用场,赵云安从中挑选了最为出色的一百人,统一发放了一身蓝色衣裳,作为今日的护卫。
护卫的名头是虚的,风光却是真的,百姓们瞧着他们崭新的衣裳,一时羡慕不已,没去参加的怪自己懒,去参加的怪自己不够努力。
这只是个小插曲,更受关注的,是那即将上台的人。
作为赵云安的家人,赵云平并未露面,而是陪着金氏他们坐在了玉璋楼里。
从玉璋楼的包厢往外看,正好能将嘉奖典礼尽收眼底。
窗户打开着,赵妤跟赵谦忍不住趴在窗口往下看,赵瑾是不是也往窗外看一眼,但大约是觉得自己年长,很是收敛。
金氏笑着说道:“瑾儿也去瞧瞧吧。”
赵瑾这才走到窗边。
“我看到七叔了!”赵谦大呼小叫道。
“哪儿呢?”
金氏也探出头去看。
赵妤指着一个方向:“二奶奶,那边,七叔在第一排坐着呢。”
难为她视力好,一眼就从人群中把人找到了。
金氏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摇头道:“年纪大了,眼睛也花了,你们几个好好看着,待会儿跟二奶奶说说。”
楼下,场地内,赵云安赫然坐在第一排的最中央位置。
这一日他难得穿上了官服,比平日少了一分青春年少,平添了几分威严庄重。
原本后头结果想跟他套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