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不愧是逆子。
傅杳杳假装没收到这条回信,她对劈天谷可太感兴趣了,期待道:“来吧!我准备好了!”
百里貅:“?”
傅杳杳:“让瞬移来得更猛烈些吧!”
百里貅:“……”他无语地在她脑门拍了一下:“不是会晕吗?坐月亮船。”
傅杳杳发现大魔头现在变体贴了。这不对劲。
一直到月亮船升空飞行, 她还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百里貅看她托腮沉思的样子也觉得有趣, 过了会儿看到她扭过头来,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了一遍。
百里貅:“怎么了?”
傅杳杳眼神狐疑:“你真的没事吗?”
百里貅泰然自若地瘫着:“你希望我有什么事?”
傅杳杳回忆傅杳癫狂之时说过的话,“有没有感觉有小虫子在咬你的心,啃你的骨头?”
万蛊噬心, 碎骨断筋。
简简单单八个字, 光是听着都觉得生不如死。百里貅对她越好, 越体贴,她就越担心蛊毒会发作。
可他看着真的太正常了。
是蛊毒因为她的意外到来失效了, 还是其实一直都是她在自作多情呢?
百里貅皱眉把她拽到身前,总是没有温度的手指贴了贴她额头:“又在说什么胡话?”
傅杳杳气恼:“我没有烧糊涂!”
她跪趴在他身前, 离得近了, 闻到他身上淡淡的仙草香。他没事总喜欢坐在她种的那片仙草花丛里,于是身上也染上了仙草的味道, 夹着他自身的凉意,像雪山上沁人的冷香。
傅杳杳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突然猛地凑近, 歪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温软的唇贴上冰凉的肌肤, 冻得她一个哆嗦。像蜻蜓点水的一个吻,她很快就缩回来,耳朵红成了晚霞,面上却一派镇定自若:“你现在什么感觉?”
百里貅幽幽盯着她看。
傅杳杳直觉某种危险在靠近。
她连忙想往后退。
百里貅突然伸手勾住她脖子, 手掌握着她后脑勺强迫她抬头。他还是瘫坐的姿势, 只是背脊挺直一些, 方便从上往下亲下来。
傅杳杳双手撑地,跪趴的姿势在此时尤显得旖旎。他的动作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她退无可退,只能微扬着下巴任他索取。他亲她的姿态也带着几分野兽的本能,在啃咬中摸索舔舐,听到她疼得吸气,才放轻了动作,安抚地舔了舔她温软的嘴唇。
松开的时候,傅杳杳扑到在他怀里,四肢都发颤,头顶传来他一声闷笑。
她羞恼地用脑袋顶他胸口,把头发蹭得乱糟糟的,又猛地爬起来追问:“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百里貅说:“没什么感觉。”
傅杳杳:有本事把你意犹未尽的表情收回去再说这句话啊!
百里貅畅快地哈哈大笑,把她拉到怀里,又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嗓音里有种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温柔:“感觉很好亲。”
傅杳杳:“谁问你这个啦!”她又羞又恼,手掌按在他心口的位置:“我是问这里!这里有没有痛!”
百里貅把她的手握在掌心,若无其事地揉.捏:“没有。”
傅杳杳感觉到他冰凉的手指在她手中一点点变暖,她很开心这种变化,并在心里下定决心,等从劈天谷回去就自己的身世、来历、有关情蛊的事都告诉他。
她不介意把自己唯一坚守的秘密分享给他了。
如果有机会,她还想带他去自己的人间小院看一看。
月亮船在红月之下飞行了大半日的时间,到劈天谷地界的时候,他们还没下船,就早早有守卫将此事通报回谷。最后一层一层上报,报到了谷主那里。
没办法,渡寒江炼制的法宝太有代表性了。
老谷主总是骂这个小儿子花里胡哨,法宝法宝,重在那个法字,总搞那些徒有其表的外观做什么?可渡寒江从来不听他的,明明对于炼器一道是他几个儿子中最有天赋的,却总是不肯努力用心。
就比如现在这个飞行法宝,若是把炼制它漂亮外观的法力用到飞行速度上,哪里会是这个速度!
劈天谷的logo在云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