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用香、点香、收火、香花、色泽、起烟等等多方面综合查看,能辨吉凶。
起烟青白黄红,渺渺细密,直冲云天,如宝塔悬空为神灵临坛,起烟旋绕,旋风转圈,主有邪事怨灵。
但起烟飘向上香者脸的情况,就是闻所未闻了。
荣道长都没有在书里看见过这种案例,想了好一会儿,他实话实说:“我也不知道。”
他扭头看向宴朝一,小声问:“宴道友,你觉得呢?”
宴朝一淡淡地说:“大概是因为深受喜爱。”
荣道长思索片刻,认真地点了点头:“宴道友说的有道理,火花明亮作响、起烟如宝塔悬空是事实,没有必要纠结之后发生的事。”
“或许是江道友在三清尊神心中与众不同。”
江辞无看着他们俩一唱一和地夸自己,笑道:“对了小荣道长,之前陆观主不是说了斗母元君……”
他顿了顿,没有具体地说出“陨落消失”等词,看出荣道长反应过来后,继续说:“三清尊神还在么?”
荣道长点点头,压低声音说:“三清尊神是道教至高神,怎么可能出事。”
“而且在宣讲开始前,祝会长和陆师伯在三清殿内占卜过了。”
江辞无笑了声,揉了把他的头发:“小荣道长,要分清主次。”
因为占卜过了,所以祝会长和陆观主确定三清尊神还在,决定三清殿内让人上香观香。
说完,他抬脚往前走。
荣道长脸颊更红了,伸手摸了下被江辞无摸过的头发,心跳有些加速。
他呼出一口气,下一秒,对上了宴朝一淡漠的眼神。
他眼皮一跳,结结巴巴地问:“宴、宴道友,怎、怎么了?”
宴朝一瞥了眼他的脸颊和眼神,微微皱眉,问道:“你喜欢江辞无?”
荣道长愣了两秒,脸上的红意“唰”的蔓延到耳朵。
他顶着两只红通通的耳朵,眼神飘忽闪躲,磕磕绊绊地说:“不喜欢,不对,我、我当然喜欢江道友。”
“不过、不过不是那种喜欢……”
江辞无走了两步,发现两人没跟上来,转过身看着他们:“你们俩背着我说什么?”
宴朝一抬脚往前走,淡定地说:“荣道长说不喜欢你。”
荣道长睁大眼睛,着急地喊道:“宴道友!”
“我不是那样说的。”
江辞无笑眯眯地看着他:“那你是怎么说的?”
荣道长对上他含笑的眸子,又低下了头,支支吾吾地说:“我说、我说我喜欢你的,但不是那种喜欢。”
江辞无眉梢微挑,似笑非笑地看向宴朝一:“你逗小孩呢?”
宴朝一看着他,缓缓说:“不要对小孩动手动脚。”
江辞无微微一怔,掀起唇角,无声地吐出两个字:吃醋?
宴朝一坦然地嗯了声。
荣道长听着他们俩一人一句小孩,忍不住抬起头。
江辞无和宴朝一看着对方,一个在笑,另一个淡漠,他们之间好像有一种外人无法融入的气氛。
荣道长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半晌,他才抬手扯了扯江辞无的袖子,轻声说:“江道友,我成年了,不是小孩。”
江辞无笑眯眯地应了声:“知道了,小荣道长。”
“走吧,我找陆观主有事。”
荣道长站在原地,看着两人一高一低的身影,心底莫名地有点酸涩,他在江道友心里还是个小孩。
“江道友,走这边。”
宣讲授课的场所类似于大学的教室,桌椅呈阶梯状,有讲台、有投影仪、电脑等等,和道观古香古色的外表有些差别。
整个房间里都是穿着各色各样道袍的道士,叽叽喳喳地谈论着,好不热闹。
江辞无站在门口,扫视一圈,看到了坐在第一排的陆观主,他让荣道长去挑三个座位,自己则走到陆观主身边,简单地说了句要谈一谈阴曹地府有限公司的事。
听见阴曹地府四个字,陆观主神色一肃,立马说:“江道友,这里不方便谈事,我们出去说。”
江辞无跟着陆观主走进一间空的办公室。
关上门后,他直截了当地对陆观主说:“阴曹地府有限公司会帮助我经营鬼楼,让游荡在阳间的孤魂野鬼再就业,净化阳间自然环境。”
“但是有一点需要本地道协,也就是陆观主配合我。”
说完,他拿出随身携带的阴差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