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水令人作呕。
江辞无嘴角抽了抽,脚步顿住,不管其他攻过来的手脚脑袋,抬手抓向咬着他手腕的脑袋。
他抓住这个脑袋的头发,狠狠一撕,撕下了一张完整的脸皮。
是前几天刚抓来的换脸鬼。
“……”
江辞无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脑袋的第二张脸,右手作爪,这一次抓住的是脑袋,而不是头皮。
他一脚踹在杂种鬼身上,一手拽住一个鬼脑袋,生生的把这个脑袋拔了下来。
杂种鬼其他的脑袋低吼一声,手脚并用的打向江辞无。
他沉重的身躯踩在地上,鬼楼似乎都在隐隐晃动。
江辞无一个俯身躲开拍打,踩着杂种鬼舞动的手脚,一个纵身向上,踩跳到了杂种鬼的头顶,一拳打中宣弘壮的脑袋。
期间,他感受到一道灼热的视线,直勾勾地盯着他的手。
被咬了一口的右手。
江辞无偏头看了眼一旁的男人。
男人直勾勾地盯着他的手,若有所思地说:“你的身体很特别。”
“是啊,”江辞无嗤笑一声,一拳打碎了宣弘壮的鬼脑袋,对男人说,“特别强。”
杂种鬼身上的手脚努力往上,想要撕扯骑在他头顶的江辞无,但一触碰到他的身体,根本撕不动,反而被江辞无撕了。
男人看着这一幕,缓缓说:“它不是你的对手。”
江辞无一边揍杂种鬼一边问:“你是来解说的么?”
男人笑了笑,没有多说废话,走下楼梯。
江辞无见他要走了,立马跳到地上,想要追过去。
刚走了一步,就被数只手拽住了。
杂种鬼虽然打不了他,但能绊住他的手脚。
一瞬间,男人就消失在了楼梯口。
见男人走远了,这会儿追也不一定追的上了。
江辞无索性不走了。
他转身活动手腕,对付面前这只杂种鬼。
嫌他身上的手脚和脑袋碍事,江辞无一脚狠狠地踹在他胸口,将杂种鬼踹倒在地。
接着站在他身体上,像拔萝卜似的,一只一只地把手脚脑袋拔下来。
宴朝一上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看了眼江辞无,见他没有受伤,便仔细地看了看被他打压着厉鬼。
看了一眼,宴朝一目光顿住。
这鬼的魂魄很奇怪。
他迟疑地问走:“这是什么鬼?”
“杂种鬼,”江辞无顿了顿,对他说,“痣男把宣弘壮和楼里的其他厉鬼都缝起来了。”
他偏头看向宴朝一,问道:“你过来的时候有看到痣男么?”
“他跑了。”
宴朝一:“我没有注意。”
他在意的只有江辞无一个人,根本看其他人。
江辞无看着他,恨铁不成钢地说:“你知道你损失了多少钱么?!”
宴朝一想了想:“没有损失。”
江辞无沉默了,仔细想想,宴朝一的确没有损失。
如果真的抓到痣男,积了大德,宴朝一还得给他一笔巨款。
现在没抓到痣男,宴朝一还赚了。
想了会儿,他语重心长地对宴朝一说:“钱不钱的不重要的,主要是抓到了通缉犯,为民除害。”
宴朝一淡定地说:“我独善其身。”
江辞无:“……”
宴朝一站在杂种鬼边上,鞋子被杂种鬼的其中一只手拍打了一下。
他低头看着这只杂种鬼,又问:“他是怎么缝的?”
江辞无:“用针线缝的。”
“银针银线,针上到底有什么就不清楚了。”
宴朝一垂下眸子,从头到脚扫视一圈杂种鬼,微微皱眉:“不是单纯的缝合。”
江辞无偏头看他。
宴朝一:“如果是单纯的缝合,他应该是众多鬼的混合物。”
“但这只鬼的魂魄不是宣弘壮,也不是鬼楼里的其他鬼。”
“是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