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鹰在这方面的欲望几乎无休无止,强大得可怕,像无法满足、无法填补的空洞,像个野兽。
尤其俩人领证之后,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有,筋疲力尽到恨不得第二天就去死。
第二天苏渺沉沉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走出院子,看到迟鹰正在低头侍弄着几株新买的栀子绿植,六月正是栀子花开的季节,白色的花骨朵也开得格外丰盈。
“好香呀。”
迟鹰回头,看到她穿着他宽松的白衬衣,运动型短裤也埋在衣角里,露出了修长笔直的一对大长腿。
温暖的阳光倾洒在她身上,白腻的皮肤仿佛发着光,发丝乌黑凌乱,虽然为了方便前几天去剪过一次,但还是很长,慵懒地垂在腰间,给人一种懒洋洋的夏日午后的感觉。
她蹲在他身边,和他一起在院子里种花。
这姑娘一靠近,迟鹰心里便升起一种美好的愉悦感,摘下了一朵白栀子骨朵儿,别在了她刘海的发卡上。
“好看吗?”
“好看。”男人视线下移,落到她白衬衣里若隐若现的某些风景。
连bra都没穿。
他脑子里又有虫子钻进来,忍不住伸手zhua了一下。
“迟鹰!”苏渺嗔怒地推了他一把,直接把他推进了苗圃里,“过分了。”
“过什么分,你老公持证上岗。”
苏渺赶紧回房间穿上了内衣,又换了件正经的t恤,走出来时,看到男人居然还摆烂地坐在苗圃泥地里,像个闹脾气的小孩似的,不肯起来。
“干嘛,还耍赖了是不是。”
“碰一下都不行。”他好像真的生气了,不爽道,“我有证。”
“可以碰,但你别偷袭我啊。”
“是不是还要征求老婆的同意。”
“当然,你要问我,我说可以,你才能…”
迟鹰朝她伸出手:“拉我。”
苏渺很好脾气地将他拉起来,没想到这男人用力一兜,将她兜入怀里,俩人一起跌在了苗圃中,苏渺手上都沾了泥,刚换的衣服也弄脏了。
“迟鹰!混蛋!”
迟鹰又想偷袭她,苏渺赶紧护住:“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臭男人!”
“请问老婆,我现在可不可以行驶丈夫的权利?”
“你想干什么。”
迟鹰低头吻她,沾染了泥土的手也在她白色的衣襟上留下了凌乱的痕迹,苏渺狠狠地咬了他的唇,惩戒地瞪着他:“我要去洗澡啦,脏死了。”
“一起洗。”
迟鹰兜着她站起身,拉她去了浴室。
“……”
洗澡的时候,他又是一顿乐此不疲的“胡闹”,俩人周旋了一上午。
苏渺扎着辫子洗了澡、换了件干净的衣服走出来,迟鹰打开了花园里的水管喷头:“小鹰,来,我给你洗头。”
“你用浇花的水管给我洗头?”
迟鹰扣了扣水龙头:“可以调节温度和水流。”
“为什么你家花园浇花的水管还可以调节温度?”
“因为安装的时候,我就想用它给你洗头。”
“……”
虽然用浇花的水管洗头有些怪怪的,但别说,迟鹰按摩的技术真是不错。
苏渺弯腰站在花园的小河边,任由迟鹰给她摸了洗发水,揉得满头都是泡沫子,指尖力道均匀地替她按摩头皮,增进血液循环。
“挺舒服的呀。”
“你这手指,又长又灵活。”
他凑近她,意味深长道:“看来你深有体会。”
“……”
苏渺听出了这男人满嘴不正经的骚话,抓起水管,把水洒他身上。
“小心,除非你还想再跟我洗一次澡。”
“哼,嘴真贱。”
“你不是喜欢我说这些吗。”
“才没有!”
然而,就在苏渺满头泡沫,眼睛都睁不开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咯吱的推门声。
紧接着,迟鹰给她洗头的手,蓦地顿住了。
“迟鹰?”
“继续呀。”
几秒后,迟鹰沉沉地唤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