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韫仪在大清早又胡天胡地了一番后, 已经非常适应这种放纵自己的快乐了。
她大咧咧的随意套上睡裙下了床,到卫生间检查自己脖颈上留下的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红痕时,已经是不会脸红心跳了。
路清珩紧跟着跳下了床, 更加大咧咧的裸-露着自己肌肉上的咬痕和抓痕, 语带戏谑道:“算上这次, 沈小姐已经不知道临幸我多少回了?难道不打算负一下责,给我一个名分吗?”
他竭力让自己保持面无表情, 但眼角眉梢的笑意,却是止不住的往外渗透。
看着沈韫仪情绪稳定, 没有丝毫的窘迫和不好意思,他的胆子也是跟着大了起来,笑着讨要起了名分。
沈韫仪听了他这话,却是不屑一笑:“知道我是沈小姐就好。”
“你知道, 我在港城是什么身份地位吗?就敢叫嚣着让我负责。”沈韫仪努力把脸绷紧, 但却仍是绷不住笑意:“你何德何能啊?你!”
只要她没有道德,道德就绑架不了她。
她就是不负责, 路清珩又能拿她怎么样呢?
路清珩知道她是在开玩笑, 随即十分配合的跟着她胡扯:“我可是正经人家出身, 书香门第,名校毕业。”
“不卖艺也不卖身。”
“那又如何?我又没打算付钱。”沈韫仪嘴角勾起笑意, 道:“我就是要白嫖!你能拿我怎么样?”
路清珩看她这样, 忍不住伸手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 笑道:“不能怎么样?”
“不如沈小姐给我打个分, 点评一下我昨晚的服务?”
沈韫仪想也不想:“差评。”
……
两人在房间里玩归玩闹归闹, 出了房间还是变成了无比可靠的大人。
尤其, 是在面对儿子的时候。
只是不管路清珩怎么想要绷住, 在早上吃早餐的时候, 他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微微扬起的嘴角。
路煦阳一向是个敏锐的孩子,察觉到爸爸的脸色,当即试探着问道:“爸爸,今天的心情好像很好?”
虽然爸爸还是板着一张面瘫脸,但路煦阳就是莫名觉得爸爸好像心情很好……
“有吗?”路清珩勉力压下自己的兴奋,沉声问道。
路煦阳迟疑了下,还是点了点头。
他是真的觉得爸爸好像很开心,他从来没见爸爸这么开心过。
路清珩干咳了两声,当即沉声道:“那是因为你昨天抛弃了游艇和飞机,也要回来给爸爸过生日,爸爸实在是太高兴,太感动了。”
“而且,你还亲手给爸爸做了蛋糕,那是爸爸吃过最好吃的蛋糕……直到现在,只要爸爸一想起来,心情都会很好。”
路煦阳一脸懵逼地看着路清珩:“真的吗?爸爸。”
为什么他昨天没有觉得爸爸这么高兴呢?
路清珩十分肯定的点头,一本正经的骗小孩:“真的。”
“爸爸只要你喜欢,以后你每年过生日我都陪着你,给你做蛋糕。”路煦阳没想到爸爸的反射弧居然这么长,一个蛋糕就从昨天高兴到了今天,顿时感觉自己产生了一种无与伦比的成就感与使命感,信誓旦旦的对着爸爸立下了誓言。
路清珩煞有介事的点头:“好。”
沈韫仪看着他这么一本正经的骗小孩,终于是控制不住自己笑出了声:“噗!”
她真的是受够男人这种生物了。
“你笑什么?很好笑吗?”路清珩听到她的笑声,当即眨了眨眼睛,似笑非笑看向了她。
沈韫仪笑容不改:“我没笑什么啊,我一向这么性格开朗,热情爱笑,跟你这种就会板着一张脸吓小孩的人不一样。”
路煦阳一脸懵逼,对自己父母之间的暗流涌动毫无察觉。
他突然眼尖的注意到沈韫仪脖颈上的红痕,当即紧张地问道:“妈妈,你脖子怎么了?”
“没什么。”沈韫仪镇定的摸向了自己脖颈之上,昨天胡来造下的孽,面不改色道:“可能是你们家客房很久没住人了,蚊子比较多,昨天晚上咬的。”
路煦阳立即担忧地不行,小大人般道:“是不是很痒啊?以前有蚊子咬我就可痒,妈妈你可要控制住你自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