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重要的算盘。
“再说得浅一点,就算二哥的出身得不到你们的认同,但他是爸的亲骨肉没错吧?结果呢?他的婚姻大事是爷爷和大伯做主,和裴家在商业上的合作利益也是大房接手。”
“古时候卖儿子,那卖身钱还都是交到父母手里呢,给旁的亲戚算是怎么回事?”
薄立鸿和妻子对视一眼,两人的脸色都变得凝重起来。
是啊。
他们只知道忽视薄越明,结果居然忘了这层利害关系!
“你们知道德商那个项目,如果不失手,大房腰包里面能赚多少钱吗?”
薄娇用手指比划出一个夸张数字,惊得向来看惯了金钱财富的薛敏都跟着吓一跳,“娇娇,你从哪里知道这些的?”
薄娇并不隐瞒,“舅舅和我说的。”
薛敏的娘家,薛家做得是和建筑相关的生意,有些东西稍微一打听就能猜出个大概。
“就因为奶奶在家时,二哥有能力、又受器重,所以才被他们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一出事就想着连根拔起。”
“二哥再怎么不讨喜,在外人眼中也代表我们薄氏二房!”
“与其说我在替二哥抱不平,还不如说是在替我们自家争取利益!”
什么大家庭?能顾好小家庭就不错了。
薄娇想得十分透彻,“爸,我知道你不爱管事,但你和妈是不是该替我和薄望考虑考虑?别人那是温水煮青蛙,我看你们都快被煮透了!”
“如果二哥掌权了,那好歹算得上一声‘至亲’,只要我们不落井下石,那他看在奶奶的面子上,肯定容得下我们!”
“但万一大房掌权,将来保不齐为了利益,他们还要送我去联姻!”
薄娇顿了顿,看向轮椅上的薄望,“甚至连你也要成为联姻工具,二哥是瞎子?那你现在又好到哪里去?”
“……”
原本还蛮不在乎的薄望听见“联姻”两字,神色顿时变得十分怪异,“艹,你别瞎说,什么狗屁联姻!”
薛敏向来是疼爱这对双胞胎的。
她一想到未来有可能出现这种情况,即便这事的可能性再低,她都觉得难以忍受,“不行,那肯定不行!婚事大事关系到幸福,由得他们大房胡来?”
薄望丢开因为“联姻”两字带来的恶寒,反问,“你说了那么多,到底是怎么想的?”
薛敏跟着问,“是啊!你今天在餐桌上怼得毫不客气,爷爷一生气,还会让我们二房掺和集团内部的事?”
薄立鸿抢先回答,“爸这人最好面子,今天被娇娇当众问了这么多,甚至还搬动了我妈,他就算再偏心,过两天也会做做样子。”
毕竟,他这做入赘丈夫的,最怕别人说自己“行事比不过妻子”。
薄娇见父亲终于清醒开窍,欣慰点头,“爸,你说得对,我今天就是故意的,就是在赌爷爷这点脾性。”
“明天你和妈就去他跟前说说软话,小望也跟着去,拿腿骨折的事卖卖惨。”
横竖都是儿孙,就看那老先生怎么对待!
薄娇坚定表态,“不能再任由大房这么肆意掌控了,我们家可以不求多,但不能把一切都拱手相让。”
……
“喵呜~”
探长跟着凯叔火急火燎的步伐,迅速跳上沙发,陪伴在了薄越明的身边。
凯叔看着薄越明已经出现水泡的手指,心疼不已,“二少,你明知道那佣人不对劲,怎么躲开呢?这手啊,得难受上一段时间了。”
薄越明在凯叔面前不再伪装,他微微弯曲了一下快麻的手指,“不疼,只是躲的幅度小了些,已经避开了手腕。”
凯叔拿出药膏,又气又不屑,“大房那边怎么开始用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小阴招了?”
“小阴招是不流入,但架不住好使,我要是躲得厉害,眼睛的事情就瞒不住了。”薄越明心中有数,眼底的冷意渐渐冻结。
一点小伤而已,完全在他的可控范围内。
偶尔在人前适当“卖卖惨”,反而会加深他“眼疾不便”的真实性。
凯叔明白薄越明的想法,可还是架不住心疼,“二少,咱们要藏到什么时候?车祸那事私下调查出结果了吗?”
“凯叔,我要做的,远不止是得到车祸真相那么简单。” 薄越明将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