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储仙宫少夫人自家的生意。”
陈德源听他一口一个“少夫人”,心中不屑,但还是将香皂接过来看了几眼:“不过就是胰子。”他转头丢给其他人。
其他人也纷纷表示,此物甚为普通。
第二日,傅希言打开房门,就看到陈、柳、辜等家捧着契约书等在门口,都表示想要签约卖香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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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赶上比武大会,从江陵到荆门,他们日夜兼程,一路疾行,折腾得够呛。回去不用赶时间,傅希言便雇了马车,准备舒舒服服地躺上几天。
可惜同乘的是裴教导主任,不是裴少主。
教导主任检查了一下他的“家庭作业”:“你进入脱胎期后,可感觉到力不从心?”
傅希言感受着身体里流畅运行的真气,在我感觉十分良好。
裴元瑾道:“脱胎期之后便是入道期,你要考虑自己走的道了。”
傅希言好奇:“非要有自己的道吗?”
“没有道如何前行?”
裴元瑾握住他的手。
然而这次却不是捏一捏,傅希言只觉得一股澎湃热烈的真气从他身上传过来,紧接着,他就仿佛被代入一个玄奥的天地,胸腔涌起一股所向披靡的骄狂之气,这一刻,哪怕前面有昆仑、泰山相阻,自己也敢一剑劈开昆仑,一刀削平泰山!
裴元瑾松开手,傅希言便从这种玄妙的境界中脱离了出来,然后那股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气势也瞬间消失殆尽了。
他惊讶地说:“你什么时候找到自己的道的?”
裴元瑾说:“习武开始找,大概在金刚期左右有了方向。”
储仙宫的武学底蕴自然不是永丰伯府可以比拟的。毕竟,在傅希言之前,永丰伯府最高战力只是金刚期的傅轩,再往上的路,就得自己摸索了。
幸好他遇到了教导主任。
傅希言虚心求教:“那我应该怎么找?”
裴元瑾说:“感悟。”
傅希言:“……”
唔,不能怪教导主任,毕竟教导主任主要是组织管理教学工作,对于教学任务可能不大擅长。他想了想,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亲眼所见的两次感悟,都是聊着聊着就突然升华了。
可见顿悟的关键在于话多。
“我们聊天吧。”傅希言积极道,“说不定,说着说着我就醍醐灌顶,茅塞顿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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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去荆门,一来一回,他们花了差不多十天工夫,而这段时间里,江陵的局势也有了新的变化。
新的江陵知府已经走马到任,还是傅希言的老熟人。
傅希言回家拜见傅辅,就听他说起这个消息,也是一阵惊愕,万万没想到补缺的人竟然是他。
当初他新入都察院,最上面的四位大佬都没见,只有右佥都御史勉励了几句。后来他步步升迁,遇事可以直接找左都御史史维良商量,两人的交集才渐渐少了,谁知这位右佥都御史竟然外放到了江陵。
他说:“右佥都御史和江陵知府都是正四品吧?”京官外放,按常规是要往上升一级的。这位……是被皇帝嫌弃了,还是被政敌陷害了?
傅辅说:“江陵已是漩涡中心,别说升官,能在这里保住性命就不容易了。”
傅希言想着对方好好一个京官,被外放到了这里,必然心里不好过:“同袍一场,我改日送张拜帖去。”
傅辅突然皱眉:“你声音怎么了?”
傅希言清了清嗓子。为了顿悟,回来的一路他嘴巴都没停过:“操劳过度了。”
傅辅面色一变,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精彩:“你和裴少主不是去破坏比武大会的吗?怎么,怎么就……操劳过度了?”
傅希言拿起茶杯润喉:“破坏比武大会也就一会儿的工夫,主要时间还是花费在路上。”
“路上?路上你们就……”傅辅表情十分一言难尽。
由于大家经常胡思乱想,傅希言已经能够跟上大家诡异的思路了,不由翻了个白眼:“我这一路都在说话,说太多,说哑的。爹,你有空好好看看佛经,学学什么叫色即是空。不说了,我去见见母亲和叔叔,先走了。”
傅辅说:“你走的时候也没打声招呼,你大哥一直在找你。”
“大哥?”
傅希言一直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等傅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