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去南虞。”
要是一家人全去南虞,那可就成了名副其实的逃亡了。
傅家百年基业,想来傅辅也不敢如此糟蹋。
傅希言问:“那去储仙宫又是怎么回事?”
“成亲。”裴元瑾面不改色、心不加速地说,“我与你父亲谈好了。既然傅家已然举家搬迁,便不必执着于镐京举行婚礼,南境又无根基,倒不如随我回储仙宫。”
傅希言:“……”
从昨夜开始,他就担心两人发生什么实质关系,万万没想到,糊里糊涂睡了一夜,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但后防倒戈,把名分定下,这……算不算被偷家了?
他踢掉脚上的鞋子,魂游般地爬到床上。
裴元瑾看他一眼:“今天不练功?”
“反正上了床也要练。”傅希言蒙头躺下,“我何不先找个舒服的姿势。”
他蒙头的动作有些大,袖子里的东西便挥了出来,正好落在裴元瑾的脚边。裴元瑾捡起来,随手翻了两页,意味深长地问:“你觉得什么样算舒服的姿势?”
傅希言张开双臂双腿,舒展成了“大”字:“这样。”
裴元瑾起身走到床边,低头看他。
傅希言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将被子从头上拿下来,然后一眼看到对方手中的避火图。
……
傅希言破罐破摔地说:“我爹今天又给我了一本。”
裴元瑾随手翻了翻:“和我给的有什么区别?”
傅希言说:“区别在于这本我还没看。”
“哦,我那本既然看了,有何读后感?”
傅希言目瞪口呆。第一次听说看春宫图还要交读后感的,沉默良久才道:“大胆想象。”
裴元瑾点头:“以后我们小心求证。”
……
傅希言大被蒙头!
快点到岸吧!这日子没法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