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怒气最盛的时候都未曾杀他,只是将他带走了,想必不至于只是为了换个地方处理掉他。”
他保持着平缓的语气,慢慢同商骜说道。
他确实别无他法。若只他自己,他自然懒得虚与委蛇。但现在池鱼生死未卜,即便他猜测池鱼没有危险,也断不想此时激怒商骜,连累池鱼。
但商骜的神色却愈发冰冷。
“还有呢?”他问沈摇光。
“还有?”沈摇光不解。“……还有,他叔父如今也在鄞都城内。事涉两个宗门,想必你也不会意气用事。”
他向来不太会夸人,此时一句奉承话让他说得生硬无比,顿时,气氛又冷凝了几分。
沈摇光感到有些懊恼。
可他面前的商骜却笑了。
听到他发笑的气声,沈摇光抬头,就见商骜笑得冰冷,嘴角的犬齿泛着凉光。
“可他还说我十恶不赦,害你至此呢。”商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