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那一张脸吗?
天道不公啊!
司昆抱起鸟团子放回莲花里,把他的花瓣手动合拢,一脸关切,“你还小,不宜看这种暴力画面。”
谢危:“……”
他拿小翅膀揉了揉因为频繁跳跃而有些酸痛的爪子,心里咬牙切齿。
可快点让这不靠谱的老父亲赶紧离开吧。
他脑海里划过一幕幕心酸的画面,深深叹气。
父亲带崽,活着就好。
古人诚不欺我。
这一架打到了晚上才结束。
期间司昆负责带崽,合欢宫里一众人挨个上前表关心……关心不关心的其次,如果能不手贱的摸他就是最好的了。
谢危面无表情的坐在司昆掌心的莲花里,眼睁睁看着大师兄紫魅衣的一根手指头朝他蓬松柔软的绒毛上摸来。
紫魅衣理直气壮道:“我检查下你受伤没,没受伤当然是最好的了,受伤了我给你包扎,我和你讲,我的包扎手法那绝对是合欢宫第一的,保证让你感觉不到痛意……”
手指被一只小翅膀挡住了。
谢危面无表情,“没受伤,谢谢关心,还有你的手离远点。”
紫魅衣一脸遗憾的退到了一边。
叶怀走上前来,眼馋地看着他那一身绒毛,“我……我就摸摸,你也可以摸我的鳞片。”
谢危幽幽地看着他,“之前随意跑去血神宗的事情还没找你算账呢,你等我恢复了揍你!”
叶怀一抖,立刻缩回了手,讪讪地退到了一边。
阎初轮的眼睛就没从他身上离开过,他竭力镇定,道:“虽然你的确很可爱,但我小时候也不差,我不羡慕你。”
谢危:“……如果你的眼睛不那么绿我可能会信一点。”
“……”阎初轮捂着眼走了。
他当初刚刚返祖成功的时候化成幼崽,因为不是龙,他师父每天都嫌弃他嘲讽他,对他“幼小”的心灵造成了深深的伤害,一度让他性格扭曲,如今看到这幼崽备受宠爱的一幕,理所当然的嫉妒了。
谢危并没让他安心的走,把人又叫了过来,问道:“还没问你,我们后来离开了,不清楚后边发生的事,血神宗之事后续如何?”
阎初轮倒也没隐瞒,脸色一肃,道:“有好有坏吧,我先说好消息,血神宗灭了,魔主下了命令,追杀血神宗其余弟子,那些人手上多多少少都有人命,鲜有的一些被控制和不知情的我都在名单里剔除了,不会滥杀无辜。”
谢危点头——这的确是个好消息。
阎初轮继续道:“另外血泣子死了,我的禁制解除了,他们伪装的那些取血的小门派也都被一锅端了,魔主把血神宗的库存搬空了,那地方现在是一片荒地,被其他门派瓜分了,魔主虽然受伤了,但好在有妖王在,影响不是很大,目前最大的影响是关于你的。”
谢危“哦”了一声,并不意外,“关于丹凤的事情?”
阎初轮摇头,“不止,是关于魔主和妖王联姻这件事,以前修真界的人虽然感觉他们俩的关系奇奇怪怪,但因为他们经常打架,所以也没往深处去想,你化丹凤用红莲一出,算是彻底确定了他们的关系,仙门那边恐怕会坐不住,我猜他们应该会搞点事情出来。”
谢危点点头,“正常,谁也不愿意看着敌人结盟,妖族和魔门一旦结盟,对仙门是最不利的,他们没点动作才不对,不过我师……咳,仙主应该会压下去一波,问题还不大。”
阎初轮道:“仙主为人还算可靠,我说的坏消息除了上面一点,还有关于你的丹凤以及红莲血脉,”他微微一顿,说,“盯上你的人很多,尤其你现在还没自保能力,一旦被抓住,后果不堪设想。”
司昆声音淡淡,“放心,我不会让他落单。”
阎初轮点点头,脸色突然严肃起来,“最坏的消息还不止于此。”他深吸一口气,缓缓道,“血神宗关于如何成就大乘的方法……泄露出去了。”
谢危陡然抬头,眼瞳骤缩。
司昆呼吸一顿,眉头紧跟着皱起。
“他们的方法并不成熟,也很极端,但不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