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立即着急的去穿衣服, 却又被纪霆匀拉进怀里,两人又亲了半天。
但是外面的风露重显然等不了那么久,他实在忍无可忍了,向来彬彬有礼的他直接推开了主卧的房间快步朝卧房区域走去。
根本就还没来得及穿衣服的两个人一听到动静, 立即裹住薄毯遮住关键之处, 一脸慌张的仿佛捉奸在床一般。
江岑昳慌张道:“风爷爷,您老干嘛?我我我我我们俩是合法的!”
风露重今天却特别不友好, 气道:“什么就合法的?结婚了吗?白白让他占便宜还合法的!”
江岑昳:……
纪霆匀:……
纪霆匀头疼道:“会结的, 但是小昳大学还没毕业……”
风露重道:“有关系吗?结婚跟读大学冲突吗?”
纪霆匀第一次结巴了:“没……没有,但……但我们……”
江岑昳急的, 替他答道:“是我暂时不想结婚的,结婚以后就有了羁绊,体感上不是很自在。风爷爷, 您老莫名奇妙跑来跟我们说这些干什么?”
风露重看了一眼他俩, 也觉得自己这样过分了, 背过身子往外走, 说道:“我去外面等你们。”
直到风露重出了房间,江岑昳才莫名奇妙道:“风爷爷疯了?他怎么突然过问起我们的私事来了?”
纪霆匀也是奇怪:“不知道,但我觉得肯定有他的用意, 风老不是胡搅蛮缠的人, 也不是无缘无故过问他人私事的人。”
江岑昳点头:“也对, 但刚刚也太没礼貌了。”
他一边咕哝着一边起床, 拉开厚重的绒布窗帘,阳光已经洒遍阳台了。
阳台上, 荷花的幽香阵阵传来, 江岑昳轻轻嗅了嗅, 感叹道:“真好闻!”
闻完立即套上长袖衣裤, 转身拉上纪霆匀道:“走,咱找老头儿讨说法去。”
纪霆匀失笑,不过他也确实挺期待风老说点儿什么,一定是发生了特别了不得的大事他才会这么乱了方寸。
两人来到客厅,远远的便看到风老正一屁股坐到地毯上陪小奶昔玩积木。
小奶昔现在正处于一个动手动脚的年纪,一开始还十分耐心的在那里搭积木,结果搭好不到一分钟便全部推倒了。
江岑昳惊呆了,刚要上前说些什么,却被纪霆匀给拦住,说道:“他是不满意自己的作品,想重新开始。”
果然,便见小奶昔又重新拿起积木,又耐心的搭了起来。
风老也是惊呆了,眼中忍不住露出一阵笑意,就连刚刚的暴躁都缓解了许多。
江岑昳小声道:“不愧是双商都高于普通幼崽好几倍的娃,他是怎么做到的?”
风露重听到了动静,先是抬头看了他们一眼,随即对小奶昔说道:“太姥爷去和爸爸说点事,一会儿就回来。”
小奶昔冲他笑了笑,应道:“嗯。”
江岑昳没有听清刚刚和称呼,只是上前扶了扶风露重,说道:“您老吃早餐了吗?没吃的话,我们就一边吃一边聊?”
风露重应道:“好,那就一起吃一点儿吧!”
三人一起来到了餐厅,早餐已经摆好了,江岑昳拿了一个小包子就开始啃。
纪霆匀则没动筷,问道:“风老,您刚刚是……有重要的事?”
风露重道:“是有重要的事,要不你们还是先吃完吧!我怕我说完了,你们就吃不下了。”
江岑昳咽下包子,乐呵呵道:“那怎么会,天塌下来也是吃饭最重要。”
风露重道:“好,那我就直说了。小昳,其实……你是我的孩子。”
正在喝豆浆的江岑昳:噗……
坐在对面的纪霆匀避无可避,被喷了一脸豆浆。
喷完江岑昳又被眼前的场景给逗笑了,一边笑一边拿出纸巾来上前给雕塑般以纪霆匀擦脸,还一边道:“对不起,哈哈哈哈你怎么不躲着点儿?”
纪霆匀:……谁知道你会秒喷?
就连刚刚揭露了一个天大秘密的风露重都忍不住抿唇,总觉得这孩子跟别人不太一样,就这种情况他都能给整出乐子来。
不错,论整活儿,江岑昳目前还无人能出其右。
江岑昳笑完了才想起来刚刚听到的大事,转过头来问风露重:“您……刚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