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自控时,甚至咬了她一口,她脖颈至今疼着。
直到最后迷迷糊糊间,被他抱到榻上时,陆莹才意识到,他确实在装醉。
她有些不自在,一想起昨晚的事就有些脸热,只觉得他有些得寸进尺。
沈翌更在意她的叹息,“刚刚怎么愁眉苦脸的,发生了何事?”
陆莹抿唇,简单解释了一句,“十六年的圈禁,她早就疯了,也难怪哭哭啼啼的。”
沈翌想了想,干脆将宋公公喊了过来,低声吩咐道:“寻个庄子安置她吧,整日在皇宫哭啼,徒惹事端。”
陆莹不由一怔,见他的目光落在两个小崽子身上,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她脸颊又有些热,他进去沐浴时,她在安安身侧躺了下来,想尽快睡着,许是昨日太累,她果真睡着了。
他伸手将她抱起时,陆莹才迷迷糊糊睁开双眸,本以为睡着后,他会放过她,谁料,乍然尝到甜头的他根本停不下来。
被他搁在榻上时,他的吻就袭了过来,陆莹呼吸有些乱,哑声道:“不可以。”
怕将安安和宁宁吵醒,她声音很小很小。
沈翌眸色暗沉,抱着她去了浴室,他的目光比昨晚还吓人,陆莹心中紧了紧,腿有些发软,昨晚她也一度有些站不稳,若非他紧紧箍着她的腰,她早跌入了水中。
陆莹心尖颤了颤,终究是没能早些休息。
直到第二日,陆莹才听说裴渊遭到攻击的事。
裴渊带着裴嫣去送了送三皇子等人,随即才将裴嫣带到鸿胪寺。他是从鸿胪寺出来后,遇到的袭击,四十几人直接围了上来,幸亏他早有防备,身边安排了十几个暗卫,加之他的身手也很是不错,这才逃过一劫。
锦衣卫的人顺藤摸瓜查到了五公主和丁志新身上,丁志新已被关押起来,至于五公主也被贬为了庶民,此事她是主谋,除了被贬为庶民,她还被判了流放,也算以儆效尤,沈翌特意派了一队人马,前去监督。
五公主因爱生恨的事,也引起了轰动,街头巷尾的百姓都在谈论此事,茶馆里的说书先生,还将其编成了话本,一时间,给大家添了不少乐趣。
唯独裴嫣不知此事,这两日她眼皮一直跳个不停,只觉得皇兄和五公主离开得太过顺利,以他们的性子,未必会善罢甘休,她身边没什么人,也无法打探消息,只能旁敲侧击地问一下鸿胪寺的人。
这些人得了裴渊的叮嘱,嘴严得很,根本没敢将裴渊遇刺的事告诉她。
裴渊手臂上挨了一刀,失血过多,一时脸色有些苍白,接下来两日,他都老老实实呆在镇国公府,裴夫人和老太太得知他遇袭后,都吓坏了,反倒是他浑不在意。
直到第三日,他手臂上的伤,不再动辄渗血,他才去鸿胪寺瞧了瞧裴嫣。
他过来时,裴嫣仍一副蔫哒哒的模样,裴渊以为她是舍不得三皇子等人,眉头不由一扬,念在她年龄尚小的份上,他也没计较,甚至忍不住哄了哄,“走了,带你去明心湖畔转悠一下。”
裴嫣并不想去转悠,想到出门后,可以打探到外面的消息,她才轻轻点头。她换了一身衣服,才随他出去,来到街上时,她忍不住提要求,“我、我想去茶馆坐坐,可以吗?”
茶馆里尚在议论他遇袭的事,裴渊也堵不住悠悠之口,便没管,他并不想让她得知此事,直接拒绝了她,“你想喝什么茶,告诉我就行,我让人给你买。”
裴嫣哪里是想喝茶。
小丫头脸上的神情太过好猜,裴渊又道:“你想知道什么,也可以直接问我。”
裴嫣仍旧没吱声,她已问过他几次三皇兄的事,怕他觉得烦,她才没敢问,裴渊却不由拧了拧眉,他终究还是将她带去了茶馆,从头到尾他都臭着一张脸。
裴嫣悄悄瞄了一眼他的脸色,见他不太高兴,她小媳妇似的跟在他身后,心中也七上八下的。
怕旁人发现他们,裴渊带她坐在了最角落,还特意背对着众人,他们入座时,说书先生正在讲他们的事,裴嫣听了一会儿才听懂,中场休息时,她又听到众人的议论,这才得知他遇袭的事。
裴嫣一颗心不自觉提了起来,回去的路上,她忍不住看了他好几眼,“世子,你真的受伤了?”
裴渊不肯承认,“少听他们瞎说。”
他向来骄傲,自然不肯承认受伤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