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你至于这么大反应吗?”
谢玄青看了眼张少额头的伤口,伤得不重,他心中顿时又冒出一个恶毒的想法。
“张少,我哥他不是故意的,你在这儿等等,我马上去让人拿药箱进来。”
他眼神闪烁,起身时在张少手心握了一下,一粒红色的小药丸悄无声息地落入对方的掌心。
“张少,你忍忍啊,我很快回来。”
谢玄青勾了勾嘴角,快步离开了包厢。
张少忍着头部的眩晕,握紧手心,慢慢从沙发上坐起来。
他大概知道自己那杯酒出了什么问题,也清楚了谢玄青的用意。眼前的青年虽然刚被谢家认回来,可根基不稳,在谢家并没有什么支持者,不然也不会被孤零零地被落在这里。
谢玄青在这儿他还多少有些顾忌,可那人既然走了,又给他留了药丸,包厢里只剩他跟沈芒,只要对方把掺了药的水喝下去,接下来发生什么,不就成了你情我愿的事?
想到这一点,男人勾起嘴角,连额头的伤都忘了。
“沈先生,刚刚是我唐突了,实在不好意思,你坐了这么久,应该渴了吧?我帮你倒杯柠檬水。”
倒完柠檬水,张少的手掌在杯沿拂过,他轻晃了下杯子,偏黄的灯光下,透明的柠檬水里看不出任何异常。
他贪婪的目光盯着沈芒的脸,“沈先生,给。”
沈芒讽刺地勾了勾嘴角,接过那杯柠檬水,却是泼在了他脸上。
“你……”
张少有些恼羞成怒,刚刚这人砸伤自己的额头,他还没跟他算账呢,他一个瘸子,又走不动路,竟然还想反抗他?
“沈先生,你这就有点过分了吧。”
张少眸中露出一丝狠厉,他抓住沈芒的轮椅扶手,想伸手掐住他的下巴,后脑勺忽然一痛。
下一秒,他的身体就软绵绵地倒在了地毯上。
余弦手里握着空托盘,有些心有余悸地看了沈芒一眼,“我来得还算及时吧?”
“很及时。”
沈芒操控着轮椅,滑到张少面前。他用没受伤的右腿踢了踢他的脸,见男人没有反应,面无表情地在他腿间某个部位踩了几脚。
“谢老先生应该快到了,接下来怎么办?”余弦担忧地看着他。
沈芒没说话,只是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衬衣扣子,又把地上的玻璃碎片捡起来,等余弦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时,已经来不及阻拦。
“你别——”
一道鲜红的血痕出现在沈芒手臂上,青年瞳色乌黑,淡红的唇微微勾起,他仿佛感觉不到痛,抬眼看着余弦。
“要做戏,就得做得逼真。不能让人看出破绽。”
“可是你也不能伤害自己……”余弦不太忍心看他的伤口。
“我没事,余老师,你去躲着吧。”
余弦把张少的裤子扒了后,便悄悄躲在了窗帘后面。
没多久,包厢门便被重重推开,谢桐山带着两个保镖,神色焦急地走了进来。
他看到沈芒狼狈地跌坐在地上,领口敞开,手臂上一道鲜红的伤口,顿时心头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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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芒,你怎么了?”
沈芒脸色苍白,眸中含泪,脸带恨意地看了旁边的人一眼。
谢桐山这才发现地毯上趴着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看清楚那是谢玄青的某个狐朋狗友后,谢桐山脸色微变。
谢桐山咬紧牙关,把沈芒扶到轮椅上,“小芒,你是不是被人欺负了?你告诉我,刚刚发生了什么,我一定替你做主!”
他瞥了身旁的保镖一眼,其中一个保镖立刻会意,拿起桌上的冰柠檬水,用力泼在张少脸上。
张少痛呼一声,慢慢睁开眼睛。顿时腿间某个部位一阵剧痛向他袭来,额头和后脑勺也在隐隐作痛。
只是他根本顾不上身体的痛苦,这一睁眼,便吓了一大跳,包厢里竟多了不少人,而且全都冷眼看着他。
沈芒将自己的衬衣掩好,低声道,“我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玄青说他有事,出去了,只剩下张少在这儿,他喝了些酒,忽然就对我动手动脚,还把我从轮椅上拽下来……我迫不得已,才用酒瓶砸他……”
这房间的情形,就算沈芒不说,谢桐山也猜到了大概。看着沈芒流血的手臂,也不知道经历了怎样惨烈的挣扎。
想到他要是再晚来一步,沈芒就要经历非人的侮、辱,谢桐山气得额头青筋直跳,喉咙里更是多了股血腥味。
对上谢桐山带着杀意的眼神,张少忽然意识到自己大祸临头了。
他急得口齿都有些结巴,慌张道,“谢伯父,我不是故意的,是玄青给了我一杯下过药的酒,我……我喝下去后,不知怎么的,身体就开始发热……我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
“你给我闭嘴!”
谢玄青在门外看着情形不对,便闯了进来。听到张少不仅没成事,还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