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一但尝了滋味开了窍便像似挣破牢笼的洪水猛兽一般, 一发不可收拾。
明天年假结束又要回到早起上班的日子,冬日天黑得早,但时间也不算太晚, 晚上七点半。
按照往年,苏折会洗好澡早早躺在床上修养精力, 但今年到底是把男朋友带回来了, 和往年根本不一样。
苏折没戴眼镜,看着头顶的天花板都是模糊的, 腰间的力道没有休止。
在这么下去,他明天也不用起来了。
但身上的人狗脾气一个, 不懂体贴也不会想到那些, 俯下身抱住人横冲直撞。
苏折呼吸一窒, 有些说不出话, 等过了一会感受到颈间传来的触感, 苏折皱眉, 抬手去推人。
苏折不愿意,“别留下痕迹。”
闫观沧粗着嗓子,“为什么?”
闫观沧瞧着人一副矜持样,咽了下口水,他就喜欢对方这副模样,清冷矜高但又不得不受着他。
随后垂眸打量,他这一身也就这节颈子没给留一点印子, 苏折不让他留。
苏折瞧着他, 口吻带着自然的命令,“明天要上班。”
他那身西装, 也就这颈子能露出来, 不留点什么, 闫观沧有些不甘心。
苏折几乎是瞬间瞧出来了这狗东西在想什么。
苏折:“不能留,像什么话!”
一些名利场上最注重的就是个人的外在形象。
苏折更是看重。
人人都知苏特助温文尔雅,绅士有礼,一举一动风度翩翩,每每出现衣襟整洁,穿的衣服连褶的都没有,更别说失态了。
要是给人留了印子,被人瞧见,苏折几乎是能到没脸见人地步。
自是死活也不让人留。
然而闫观沧撑着身子瞧着身下的人,没想到这时候对方还想着他那矜高自持。
但他就爱人这般矜高这份自持,好像没有什么能扰乱他的心智他的思想。
所以对方越是为他情动,闫观沧便愈加觉得满足和幸福。
随后垂首在人耳边道:“留印子要是被别人看见,苏特助要羞死了吧。”
苏折面上瞬间荡起抹红,羞恼的看着对方。
就是这副模样,闫观沧恶劣心思上来,“苏特助跟我说句好听的,我就不留。”
很明显,两人在一起的事情,苏折十分抗拒在业内公开,闫观沧身居高位多年有些事情自然看得清。
但他的就是他的,两人无法公开,苏折身边不长眼的又不少,不讨些什么,自然不会甘心。
苏折咬牙。
闫观沧口吻无所谓,做出一副不打算为难人的模样,“苏特助说不出口就算了。”
说着就要俯身。
狗东西。
但这两天被人折腾,现在也没力气反抗,不得不低头。
两人是恋人关系,一句软话也没什么,只是苏折不常说觉得别扭罢了,但到了境地也是手到擒来。
苏折勾住人脖颈,“先生,不留。”
闫观沧顺势在人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对方一句先生叫的几乎是瞬间换了态度,“不想留就不给你留。”
一阵胡闹要不是最后苏折态度坚决,估计有要闹到后半夜。
第二天一早,两人都按照常年形成的生物钟醒来,两人工作狂的性质不相上下。
苏折穿戴好衣物站在房间里,与昨晚散乱在地板上的衣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整个人在这一室春色中显得格格不入。
但就是因为格格不入,所以个人特色更加张扬肆意。
闫观沧背靠在墙上抱臂瞧着,苏折整理好自己,侧首看见闫观沧的领带,动作十分自然的上前调整。
闫观沧垂首方便人动作,就像只佩戴项圈的大狗一样。
苏折面色正经认真,闫观沧怎么瞧都觉得自己亏了,不能公开,把这样的人放外面,以后少不了他糟心的。
闫观沧占有欲极强,但到底也还是选择尊重对方。
随后想到什么,开口问道:“我们私下要不要有别的称呼。”
苏折抬眸,“什么称呼?”
闫观沧下意识别过脸,口吻不是很在乎道:“别人在一起不都有别的称呼吗?”
好像这事也就是随口一说,答不答应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