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了。
他又忍不住俯身亲掉他的点点泪珠,不明白自己明明十分厌恶和别人有肢体接触,到童岁这儿就换了个人似的,怎么都碰不够。
他的手指轻轻拂过肩膀上的那枚牙印,心尖又是一阵暖意涌动。
容瑾将童岁被子掖好,这才吹了烛火让房间彻底暗了下来,他抱着人闭上眼睛,从未有一次如此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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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童岁醒来的时候容瑾已经不见了,不知道去干嘛了。
或许是昨天喝的酒实在是太多了,超过了童岁这个菜鸟的极限,他现在想起来昨天发生的事情还有点脸热。
门被敲了敲,童岁红着脸道:“进来吧。”
容瑾走了进来,跟在他身边的还有张迟。
“陛下您怎么样了?”张迟关心道:“您的脸看起来很红,要不要叫太医,都怪昨天那些人没有分寸。”
童岁心虚的视线瞥过容瑾,“不用叫太医,我自己缓一会儿就好。”
张迟点点头,“回朝的马车和军队已经备好了,只要陛下下令随时可以启程。”
童岁听了也不再耽搁,起床洗漱换好衣服,走出去时看到了府邸门前浩浩荡荡的车队,最前方的马车装饰金碧辉煌。
“陛下请。”
童岁踩着椅子上了马车,马车里的空间很大,不仅可以容纳他,再来多几个人也丝毫不挤。
于是他掀开车帘,对身后准备上第二辆马车的容瑾喊道:“容爱卿,你上来,朕还有要事和你商议。”
容瑾脚步一顿,顺从地道了声是。
他掀开车帘走了上去,车队这才徐徐启动。
车里的容瑾道:“怎么了?”
童岁嘿嘿一笑,“没有事,我就是看这儿位置大,我一个人坐着太无聊了,所以让你进来陪陪我。”
车内的密闭性很好,容瑾淡淡抬眼看他,多了几分说不出来的暧昧。
童岁被他看得有点慌张,忽然有点后悔把人喊上来了,不过喊都喊了,他也不可能再反口。
只能乖乖并腿坐着。
不过容瑾似乎也没有折腾他的意思,只是静静闭着眼睛养神。
车队一直前行了很久,车内铺着软垫还算是舒服,但经不起长时间坐着,等车停下来后,童岁迫不及待地跳下车去放风。
他们停靠的是一处规模挺大的驿站,沿路有很多小商贩挑着担子,里面装着各种东西售卖。
童岁在车里干坐着太无聊了,他看到了葡萄,于是顺手买了一些洗干净带上车。
车队重新上路。
童岁尝了一颗葡萄,丰盈的汁水在口腔迸开,“这个很甜,你尝尝?”
他把果盘往容瑾的方向推了推。
容瑾睁开眼睛,童岁的手指上沾着点点水珠,唇色染上了葡萄的颜色像是上了一抹颜料,很单纯的邀请他吃自己买的水果。
他喉结滚了滚,却想到了昨天晚上带着酒气的吻。
童岁看他不动,问:“你不喜欢吃吗?”
“喜欢。”
容瑾说着倾身靠了过来,身上带着淡淡的冷冽香气,贴上他的唇吻了吻。
童岁当场宕机在原地,怔愣几秒的空隙已经让容瑾加深了这个吻,将他抵在柔软的垫子和自己的身前,卷走他嘴里残存的果甜味。
清醒时的吻和喝醉时不同,每一分的感受都会变得格外的清晰。
童岁身体不自觉地紧绷,手指蜷缩,他以前不觉得,但现在甚至可以感受到马车在行进时碾过凹凸不平的路面起伏以及外面是不是传来的交谈声。
所有人都在认真赶路,而他们却躲在马车里接吻。
童岁的脸颊更红了几分。
而容瑾却吻的很专注,仿佛他的眼里只剩下眼前的人。
童岁伸手推了推他的手臂。
容瑾微微挑了下眉尾,向来冷淡的眼睛带着几分不满足,似乎是在等他开口说话。
童岁紧张地抿了下唇,“我是让你尝葡萄甜不甜。”
“刚才已经尝到了,很甜。”
容瑾说着用纤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