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皱着眉头,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这个误会。
防止失联,请记住本站备用域名:
夜临渊道:“那是哪样”
童岁不说话了。
这幅样子落在他的眼里就等于了默认,夜临渊张嘴咬住他的耳尖,用牙齿磨着。
他的薄唇从耳尖轻吻到发丝,最后落在后颈柔软的皮肤上,这里的气味很干净,没人涉足过。
“你有标记过他吗?”
童岁摇了摇头。
让人窒息的低气压总算松泛了一些,他的后颈被夜临渊反复的嘬吻,烫得很。
夜临渊哑声道:“你标记我好不好?”
“什么?”
童岁怀疑自己听错了。
夜临渊道:“你标记我。”
alpha被标记会很痛苦,他舍不得让童岁承担,但他自己愿意承担,就算是鲜血淋漓又怎么样。
至少,他是唯一一个被标记的。
童岁道:“不行,我们不能这样做。其实在一起也不一定非要标记……”
夜临渊的眼底晦涩一片,仿佛堕入了某种极端的阴暗面。
牙齿轻轻咬破了一点脆弱的后颈,豆大的血珠冒了出来,仿佛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剧烈的疼痛袭来,童岁下意识想要捂住自己的脖子。
夜临渊摁住了他的手,将那颗渗出来的血珠卷走,这才松开了对他的钳制。
童岁捂着脖子,从他怀里挣脱。
脖子上的伤口又辣又麻,像是无数的虫子在噬咬。
这样就叫标记吗?
他几乎不敢想象要是真的咬破这片皮肤,会需要承担多大的痛苦。
童岁越想越觉得害怕,眼底泛起一层薄薄的水雾。
夜临渊也猛然间清醒。
他看着床尾快要掉下去的童岁,伸手想要去扶,却收获了对方害怕和仓皇的眼神。
“对不起,我……”夜临渊有千言万语想要说,吐出来只剩干巴巴的一句,“我不是要逼你。”
他低下头,主动在童岁的面前暴露自己的后颈,“你标记我吧。”
童岁慢慢地挪近,垂下头轻轻地吻着他的后颈,声音颤抖道:“现在还不可以,会很疼。”
“我不怕疼。”
夜临渊仅仅是被轻轻吻着,后颈就已经迥异地开始发烫。
童岁道:“可是我怕。”
“我去拿创口贴。”夜临渊起身出门。
童岁窝在被子里。
夜临渊再次进来的时候,他已经闭上了眼睛,他走近坐下低声问:“睡着了?”
童岁沉默,但颤抖的眼睫出卖了他。
夜临渊撕开创口贴的包装,轻轻贴在那处细小的破损上。
童岁皱了皱眉头。
夜临渊关了灯,忽略掉自己后颈异常的发烫,将童岁揽在自己的怀里。
夜色浓重。
童岁心情虽然很复杂,但是身体早就已经适应了夜临渊的存在,不自觉地睡了过去。
第一天一早。
童岁醒来的时候,床边已经空了。
他洗漱完走出去。
厨房里的夜临渊正在忙碌,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几道他做好的早餐。
童岁不免有些尴尬。
夜临渊将最后一道菜端出来,“伤口怎么样了?”
“不疼了。”
童岁把用了一晚上的创口贴撕下来,快速地吃完饭后,他起身,“我去拿我的书。”
“嗯。”
童岁拿完书出来,夜临渊看了眼地上多出来的纸。
他以为是童岁漏掉的,捡起来。
那是昨天他给童岁的试卷,还没有来得及批改。
夜临渊一目十行地扫了一遍,上面的答案都是对的。
他微微皱起了眉头。
在童岁看过来时,他将试卷叠好,随手放进口袋里。
他们下楼的时候,司机已经提前等候了。
到宿舍楼,童岁下了车。
童岁回到宿舍坐在自己的床上,他急需要冷静冷静。
“怎么啦,不会是吵架了吧,”小胖看童岁的表情,“被我猜中了?”
“也不是……”
这个问题太复杂了,童岁三言两语解释不清,干脆道:“走吧,我们去上课。”
而坐在悬浮车上的夜临渊,从童岁下车之后,脸就沉了下来。
司机连大气都不敢出。
夜临渊抽出口袋的那张卷子,反复又看了一遍。
明明学习成绩不差,那么为什么要接近他要补习呢?
因为他长得像那个人吗?
夜临渊冷笑一声,他抚上自己从昨晚开始就在异常发烫的腺体,对司机道:“去一趟医院。”
防止失联,请记住本站备用域名: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