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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主动走过来拉着他,一副关心的模样:“灿灿啊,我们要去那边和其他老板们还有投资商们打招呼,你去吗?”
简星灿犹豫了一下,缓缓摇头。
刘氏大喜,她也根本不想带这个小杂种去,这么好的机会,她当然想让自己的儿子安哲认识更多的资源了,简星灿不凑过来那是最好。
“那妈妈让侍从那你去那边休息好不好。”刘氏温柔的笑着,像个合格的母亲:“你身体不舒服就别勉强了。”
简星灿不适应这样热闹的地方,便干脆答应着和侍从离开去了僻静的地方,侍从尽职尽责的在前面带路,两个人走了一段路后距离前院的热闹也有了段距离,直到了一个小亭子前面停了下来。
侍从叮嘱他说:“您在这里可以休息,这里不会有人打扰。”
简星灿乖巧低眉:“多谢。”
侍从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剪着短发,模样有些清秀的少年,传闻中简家的少爷嚣张跋扈是个骄纵的人,但如今一看,却更像是个礼数有方的小公子,不由的让人心生好感,便多了几分柔软,叮嘱说:“您不必客气,有什么需要的再吩咐我就好。”
简星灿应了一声。
恰在此时一阵微风吹拂过,带来了一阵有些清奇的香味。
简星灿回过神,望向不远处的山谷,从这个位置,恰好能看到山谷最深处好像盛开着一株艳红又迤逦的盛阳花树,而这树,是曾经齐武山上,每到春季就会盛开,他最喜欢爬上去玩的树。
怎么在这个世界也会有?
简星灿骤然的站了起来,就像是受了什么蛊惑般,他朝山谷的位置都了过去。
一路上心跳如鼓,他的脚步不自觉的快步过去,越是离得近,越是能嗅到那股盛阳花树的香气,直到不知不觉的走近,他走到了树下,那抹艳红的树桠引入眼帘,曾经在齐武山上的记忆也骤然如潮水般进入脑海。
盛阳树是他少年顽劣时,每每逃学都会爬上枝桠躲懒。
师兄永远会把他抓下来,甚至还总是会威胁着:“改日便将这树砍了,看你还如何躲懒。”
可话虽如此,这树却一年比一年长的更高更壮实。
性子又顽劣的他时常闯祸,大师兄却总是在后面帮他收拾烂摊子,父母那时还时常调侃着说:“等灿灿以后长大了,就跟陆竭结为道侣如何?”
大师兄对他极好。
他当然是愿意的。
每当他和师兄提起此事时,平日严厉的大师兄好像都会认真教育他说:“你年纪尚小,还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此事日后再议。”
以后,好像人人都在提以后。
可惜他们再也没有以后了,那漫长的岁月和未来,都葬送在齐武山的血海和大火中了。
大家都离开了,只留下他一个人活在曾经的回忆里不得解脱,灵猫的血脉让他得以有了超乎常人的寿命,而这漫长的永生,对他而言又何尝不是一种惩罚和折磨?
……
简星灿正想着,走到了那种养着树的院子前,却看到了一个竖起来的牌子,上面写着:【前方私人领土,请勿随便靠近】
他愣了愣,只好止步于此。
虽然很想再看一眼盛阳树,但却也明白,如果这是别人的领土和所有物,还是不能随意闯入的,这是礼貌和规矩的问题。
有点遗憾,但也只能日后再说了。
简星灿刚想挪开步子,目光却落在了那院子门口的牌匾上,仅仅只是一眼,便再也无法挪开,甚至瞳孔都因为震惊而有些放大张开,只见那块牌匾上没有多余的符号和字眼,只有简约的象形符号,而那符号看似是随手的一笔,实际上却只有他知道,那是他师兄的字符!
烈日炎炎,简星灿却只觉得心跳如鼓,浑身上下的血液好像都在这一刻沸腾,有些燃烧起来,他不自觉的走想院子,想近一点确认,再近一点……
也许是因为实在是太过于紧张,在即将到达院子前的林荫小径处,简星灿因为步伐有些蹒跚,甚至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