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无论是理智分析,还是感性所致。
归根到底,都源于他对潘金莲的占有欲。
付臻红从武植的眼神里也知晓了他的这份小心思,不疾不徐的说道:“我会按你说得做。”
武植唇角勾了勾:“晚点你想吃什么?”
付臻红思考了片刻,回道:“糯米糕吧。”
武植点头:“好。”
他应声着,回到小宅子之后,虽然有雇佣相应的下人,但是武植还是亲自进了膳房,为付臻红做起了糯米糕。
接下来的两日,付臻红并没有跟随武植去药铺,而是戴上面具逛起了汴京城的书铺。
也因为付臻红并不在药铺,所以当谢翎姗听到消息去往药铺的时候,并没有见到付臻红。
谢翎姗沮丧着脸,不死心的又仔细扫了一遍四周,再确认潘金莲真得没来这里之后,她失望的嘀咕着:“什么嘛……只能下次再来了……”
而除了谢翎姗这么一个女子之外,药铺里又陆陆续续的,来了好几个衣着贵气的年轻公子。
这些年轻公子皆是汴京城内的世家或高官子弟,之所以会来,原因无他。
无非就是心生好奇。
毕竟谢家公子,楼家小公子,公子们的典范赵凛,以及备受官家宠爱的周四郎,都在药铺开张当日来了这里。
这消息不足半日,便在圈子里传遍了。
这怎么不让他们好奇。
更不用说他们还听小道消息说,这几人之所以会来药铺,是为了见这药铺掌柜大夫的那位夫郎。
据说那位夫郎貌若谪仙,让人一眼难忘。
为了确认这其中是否存在夸大的成分,这些闲得无事的公子们,不约而同的来到了药铺。
不过结果很失望。
他们并没有见到传闻中的那位漂亮夫郎。
事实上,除了有从众因素在作祟外,这些年轻公子们对这位漂亮夫郎的好奇,更多的还是源于谢翎戈几人的作为。要说对于这位漂亮夫郎的本身,他们其实并没有那么在意。
另一边。
楼家———
书房内,楼槿坐在帘幕外侧的软榻上,在贴身小厮的喂食下,悠哉的吃着葡萄。
一串葡萄吃完之后,楼槿从软榻上懒洋洋的站起身,他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衫,抬脚便准备往外走。
然而,他的脚步才刚刚挪动,帘幕的内侧就响起了一道冷冽的声音:“站住。”
楼槿的脚步猛地一顿,他对着帘幕内侧的人影说道:“我就出去逛逛,不会太久。”
“你是准备去那个药铺?”
这道冷而沉然的声音落下之后,声音的主人也从帘幕内侧走了出来。
“大兄,你也听说了那个药铺?”楼槿有些惊讶。要知道他这位大兄,严谨,克制,向来是说一不二,比之父亲,都还要让他生畏。几乎整日都在忙,平日里也从不参加公子们的聚会。
在楼槿看来,大兄每日都过得千篇一律。
简直就跟苦行僧一样。
毫无乐趣可言。
而且大兄不仅独来独往,对一些在世家公子之间流传的八卦等,更是一点也不感兴趣。
就像是除了与楼家相关的正事之外,旁得事情跟他完全绝缘。
也正是因为如此,此刻,楼槿从自家大兄的嘴里听到这句话,才会这般诧异。
被楼槿称之为大兄的男子,一袭黑衣,身形颀长。他的眉如刀裁,透着一种让人望而生畏的凌厉感。
相比于楼槿这有些懒散的站相,他的站姿端正而挺拔,似一棵直直的劲松。
身上也不沾染一丝灰尘,衣衫上更不见一丝不该有的褶皱。
明明五官和楼槿很相似,天生一副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却因为周身所散发出的、那种严谨和自律的冷冽,而生生压下了那份容颜所带来的多情感。
楼焱没有回答楼槿的问题,而是直截了当的说道:“半个时辰后,随我去姨母家。”他看向楼槿:“你若现在出去,确定能赶回来?”
虽然用着疑问的字句,但是楼焱要表达的意思很显然,便是让楼槿待在这里。
楼槿的脸瞬间垮了下来,此刻,于他来说去不去闲逛到是其次了。他是真得一点也不想去姨母家。每次一去那里,就要被孙妙妙那个麻烦的女人缠上。
对方是个话痨,就跟蜜蜂一样,在他身边嗡嗡乱叫。
吵得他心烦。
楼焱看出了楼槿心中所想,他目光平静的陈述着:“你平日同那些女娘们相处,也不见你心烦。”
楼槿一听,下意识反驳:“那能一样吗!”他嘀咕着:“孙妙妙就是个夜叉!”力气比男人大不说,还不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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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就能将他整个人举起来,现在长大了力气更甚。和他待在一起的时候,也一点都没有女子该有的娇俏。
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