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线对视。
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武植松开了手。
付臻红走向西简林。
西简林看着付臻红的靠近,身体不禁紧绷起来,他喉结滚动,有些紧张的开口道:“怎……”
然而,西简林这才刚发出了一个字音,下一秒,就被付臻红直接劈了个手刀。
在闭上眼倒下去的最后一瞬间,西简林其实很想抗议,他其实还可以忍受体内的燥热,虽然他帮不了什么忙,但是真得没必要二话不说就将他劈晕。
淦!
付臻红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西简林,随后看向了不远处的客栈老板,用冰冷中带着几分沙哑的嗓音,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你是真得有些惹恼我了。”
客栈老板听到付臻红这句话,唇角勾起的弧度却更明显了,他似乎并不觉得付臻红还能带给他什么威胁。
毕竟没有谁比他更清楚,中了毒素又被烟雾侵染的人,身体会发软无力,强行运功只会加剧体内的热意,被欲|火折磨。
抛开这一点不谈,这地下密室里处处都是他设下的机关,只要他按下身旁的机关,便会有万箭射出,这两人根本没有机会近他身。
而且,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是……
他还有人质。
客栈老板看向地上还在昏迷的一男一女,他从衣袖中拿出一把匕首,手握刀柄,将锋利的尖端对准了女子的心脏位置。
只要他一用力,匕首就会刺进女子的心脏。
这种情况下,无疑是他占据了主导地位。
天时地利人和,皆在他这边。
想到这,客栈老板饶有兴趣的看向武植和付臻红:“你们待如何做?”
武植瞥了一眼他匕刃对准的女子,嗤笑一声道:“你以为,我会关心旁人的死活?”他的语气冷漠,眼神也平淡冰冷。
客栈老板微微一顿,眼睛半眯起来。
他重新审视着武植,似乎在确认他这句话中的真实性,等他看到武植那漠然到甚至可以说是冷血的眼神后,也意识到,这戴着面具的男子是确实并不在意旁人的死活。
但是……
这人不在意,但他身旁的这个男子呢?
客栈老板又看向了付臻红。
然而,从付臻红的眼神里,他看到的依旧是一片平静。似一汪无波无澜的湖水,没有掀起一丝涟漪。
客栈老板眉心微拧。
不应该的。
明明这两人对于那小女孩的遭遇很在意。
为何现在,却又在看到那小女孩的父母可能受到危险后,却表现得如此平静。
是刻意伪装,还是……
客栈老板的思绪正飞转着,下一秒,便听到付臻红的声音———“不需要刻意伪装。”
几乎是在这话音落下的瞬间,一道凌厉迅猛的疾风闪过,客栈老板眼神一凛,反应过来的他刚要做出行动,他的脖颈就被一只手掐住,紧接着他整个人被带动,后背猛地撞击到石墙上,发出了一声背脊碎裂的声音。
客栈老板吐出一口鲜血,一脸震惊的偏头看向身侧,然而,他的视线还没触及到这攥紧他脖颈的人,就被对方用长匕首直接刺中了胸口,整个身体被贯穿,匕首的尖端穿透他的身体牢牢的没入进石墙。
付臻红收回握着刀柄的手,在客栈老板的耳边轻声说道:“不需要刻意伪装,因为你,根本构不成威胁,懂吗?”
最后这两个字,付臻红说得很轻,看客栈老板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客栈老板的瞳孔猛地瑟缩,他忍住剧烈的疼痛,手指一动,正欲扭动石墙的机关,然而掌心却被一枚银针刺穿,如那匕首一般,牢牢没入进墙壁。
客栈老板看向射|出这枚银针的武植。
武植没有看他,而是为地上的男女把了脉。
片刻后,付臻红远离了客栈老板几步,与把完脉走过来的武植,并排站在了这客栈老板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