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并没有什么想法,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没有欲.望,只能说明被他克制得很好罢了。
但是在看了一夜那□□的话本子之后,庄席整个梦里都是随沐,也勾出了他的邪念。
梦中的随沐笑着看向庄席,他伸出手指,挑起庄席的下巴,露出一个极美极欲的表情。
第二日,等到庄席醒过来的时候,某处已经污秽不堪。
庄席感觉自己大脑一片空白,他看着自己的褥裤,嘴巴里面发出沉闷的声音,像是正在宣泄什么。
庄席的额头也流出了点点滴滴的几滴汗水,顺着庄席棱角分明的脸往下流,随后又迅速蒸发掉。
庄席害怕随沐闻见味道,打算用清洁术将这些痕迹全部除掉。
但就在这个时候,庄席一抬头,却发现了随沐正沉沉地看着他手中的褥裤,眼睛里带着淡淡的不解和若有若思。
随沐看向庄席的褥裤,褥裤的面料十分舒适,但因为庄席天赋异禀,撑起了一个小小痕迹,格外明显。
庄席:“……”
随沐的眼睛没有一丝亮光,像是不明白一样,但却让庄席感觉自己干的事情全部都被随沐给知晓了。
庄席忍不住握紧手中的褥裤,可整个屋内,却依旧是那股淡淡的浓烈的味道。
庄席第一次的犯罪现场,就被随沐抓个正着。
庄席低吼着嗓子道:“转过身去。”
他的嗓子低沉得不像话,像是极力在忍耐什么。
随沐疑惑地歪了歪头,但还是听话的将头转了过去。
转过去的瞬间,随沐的耳边传来庄席清理褥裤的声音,随沐的听觉十分灵敏,他的每一个动作全部都被随沐听在耳朵里。
他听见庄席将褥裤脱下的声音,听见庄席施展法术的声音,听见庄席换了一条褥裤的声音。
他甚至听见了庄席整理某个部位发出的轻哼声。
明明庄席的动作已经够小心了,却依旧像鼓点一样在随沐耳边不停回旋。
过了不知道多久,庄席的声音传到随沐的耳朵里。
“我弄好了。”
庄席嘴巴里的气息喷洒到随沐的耳尖上,本来像雪一样的耳朵不知为何的红了起来,甚至将随沐整张脸都烧了起来。
庄席也注意到了随沐耳朵上的红,他像是发现了什么珍宝一样,嘴角轻轻勾起,随后对着随沐道:“你耳朵怎么红了?”
庄席刻意的压低声音,咚的一下落在了水里,也落在了随沐的心中。
随沐摸了摸自己的耳边,第一次感到怀疑:“红了吗?”
随沐只是……感觉自己的耳朵比其他部位热。
随沐则吸了吸鼻子,将心中那怪异的感觉丢掉,连忙转移了话题:“我有点饿了,出去吃饭好了。”
他话题转得并不高明,在他说完这句话后,庄席并没有回他,随沐甚至感觉自己已经被庄席看透了一样。
不过幸好,庄席并没有为此纠结太久,他甚至也有点庆幸,可以暂时逃避目前的尴尬。
庄席:“那我们去吃饭好了。”
见庄席没有再议论他耳垂的事情,随沐松了口气。
随沐他们目前所去的这个地方民风淳朴,有关随沐的事情并没有传到这里,所以随沐和庄席也就没有易容。
随沐他们现在依旧在南域这边,南域的面食很有名,十分劲道,即便放得再久,也不会坨,上面的小料混上美味的汤汁,让人啧啧称奇。
两人坐在一个摊位上,随沐点了一碗小葱面。
小葱的上面淋了一层热油,看着素,但是吃起来却意外的香。
随沐吃了一口后,没忍住将整碗面都吃光。
见随沐吃完之后,庄席递上手绢,将随沐唇边的油渍擦掉。
这时,随沐突然吸了吸自己的鼻子。
随沐觉得自己是不是闻错了,明明之前庄席的身上并没有任何味道,但是今天,随沐在庄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