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她喜欢什么样的人,盛栖在各方面似乎都是刚刚好的存在。
许桐桐如愿吃到狗粮:“嘿嘿嘿。”
“那你最受不了她什么缺点?”
温潋认真想了会:“好像没有‘受不了’的,顶多是生活方面习惯不同,但是我们会沟通,那都不算缺点。”
她已经说了,盛栖处处都讨人喜欢。
许桐桐等于啥也没问到,偃旗息鼓,放弃了八卦。问她不如问盛栖,盛栖透露的肯定比更多。
她不说话,温潋却主动找话题,“之前我问你盛栖额头的伤疤怎么回事,你没有说,后来她告诉我了。她把车祸说得轻描淡写,当时伤得怎么样?”
许桐桐说:“过去好多年了,我当时还小,都是我爸妈在处理。她回到家的样子看上去还好,但应该很疼,她比我坚强多了。我当时不懂事,老跟她过不去,但是那段时间我们俩的关系急剧上升,我发现她人挺好的。”
温潋眼里的光晃了晃,微微转黯,未语。
又问疤的事情,许桐桐猜测:“你觉得不好看吗?平时遮起来了,也看不见啊。”
“不是不好看,疤无所谓。我只是想多了解她在Y省的生活,从你的角度。”盛栖的角度似乎是加了滤镜后的照片,真也不真。
“你是担心她受委屈吧。”许桐桐看破一切:“你放心好了,除了车祸那半年受罪,其他时间就正常生活。我妈从来不说她,只唠叨我。”
“你爸爸呢?”温潋也想了解盛光明。
“我爸那人,说话一直都不好听,不仅盛栖,我也经常被他说,不过……”
许桐桐想了下,不知道盛栖有没有跟她聊过,但自觉还是不要说太多为好。如果温潋不知情,她把爸爸醉酒骂盛栖的话说出来,温潋肯定心疼。
而且,那些话实在难听,说了给她们家扣分,会吓到温潋这种斯文人。
“不过什么?”温潋追问。
“不过他管得不严,所以我们俩很自由。”许桐桐笑。
聊到这里,盛栖从浴室出来了,看见她俩面对面坐在客厅的长桌上聊天,笑了:“我好了,你们还要聊一会吗。”
温潋摇头,见许桐桐不打算去,自己站起来,“我先。”
盛栖坐到温潋刚才的位置,问许桐桐:“聊什么呢。”
“隐私,你别问。”许桐桐不爱跟她说。
“不问就不问。”
书房下午收拾干净,盛栖现在进去铺上垫被和毛茸茸的床单,又给许桐桐拿了一床大的被子盖。
铺完不忍心,跟许桐桐说:“要不我跟温潋睡这里,你去睡床吧。”
“我的天哪,你怎么这么……”
许桐桐找不到形容词了,直接赶人:“别烦我了,离开我的房间。”
“你没洗澡,我不建议你躺上去。”盛栖现在被温潋教得很注意这些。
“我把外衣脱了还不行?”许桐桐直接开始脱裤子,“离开。”
睡前,盛栖打开书房门看了眼,温度适宜,许桐桐打游戏打得正开心。
她放下心,回到房间,暗自思忖以后买房得弄个三室。
隔天一早,许桐桐被盛光明的电话炸醒,那边劈头盖脸把她骂了一顿。意思是她放假不回家,跑去禹江干什么。
许桐桐满身起床气,“我急着回家干什么?我跟我妈说过了,你管我。”
盛光明问她:“你住在人家家?”
“嗯。”不耐烦的语气。
“把地址发给我。”
“……”
许桐桐很烦躁:“我怎么知道具体地址,你找盛栖要不行啊,你问我我也得跟她说。”
盛光明只得作罢,又问:“那个女的你见到了?”
“哪女的?”
“盛栖找的那个。”
她拖着调子:“见到了——”
盛光明冷笑:“你跟她讲,盛栖做事不靠谱,现在就是跟她胡闹。养自己都养不活,还找个女的,迟早会分手。”
“女的跟养活自己有什么关系,人家不缺钱。”许桐桐被她爸的偏见搞无语了,好像只有男人才能养活自己一样。
“我算什么东西啊我,我有什么资格去说。我求你了,我困死了,你别管我姐了,也别管我了。”
盛光明疑心她在指桑骂槐,劈里啪啦又是一通输出,许桐桐生无可恋地听着。
挂完电话就给她妈发消息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