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你一口。”温潋习惯了,其实盛栖也很好用,不要钱也不要物。
“这么难的目标,亲一下怎么够?”
“两下?”温潋感觉到她想耍赖。
“也不够。”
温潋瞥她一眼:“那你想怎么样?”
她想了一会,凑到温潋面前,“你能亲一下我的嘴巴吗?”
这要求让人疑惑,温潋还没明白,脸已经先一步地红了,头回干脆地拒绝:“不行。”
“就亲一下就可以。”盛栖大概发现她很好讲话,企图说服她。
“那样很奇怪。”温潋不能想象,也做不到,还是摇头。
“哦,是有一点。”盛栖似乎也感觉到尴尬,不好意思地撇开脸去。
“你学习不是为我学的。”
“这半学期你很努力,后面几天再把各科复习复习,前三十不难。我相信你能考到,你不信自己吗?”
那时温潋以为,盛栖提出让她亲她嘴巴,只是不想压力太大,故意难为她一下。
后来才发现,盛栖那时候的“故意”不在她想的点上。
譬如此时此刻,盛栖对她不算太喜欢,却喜欢她的嘴巴。
好像把所有的热情都凝在了吻里,吻得她睁不开眼,透不过气。床垫一时软得像云朵,云上扑腾的人,不断往里陷。
近十月的夜晚本该凉些,但不加衣衫的上身却没察觉冷,反而出了汗。
盛栖的手心也终于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