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竞安排的第一件事, 就是彻查容萱身边这段时间发生的每一件事,以及她从小到大,事无巨细的所有事, 她的家人、朋友, 一切的一切,力求找到她觉醒神通、实力飙升的机缘。
乌竞还特意强调,重点去查祝家祖辈的事迹, 挖掘其中是否有神秘传承等等。
他徒弟立马禀报,说符家来过两次电话了, 之前觉得他们家很烦, 但现在既然和祝容萱有牵连, 就问乌竞要不要了解一下。
乌竞当即将徒弟臭骂一顿,叫他去把符家人带过来。
符伟蓈这几天把符家折腾得天翻地覆,他的父母鼻青脸肿,全都躺在床上静养,根本没有办法出门, 十分痛苦。家里所有房间都砸得稀巴烂, 佣人全放了大假,整栋别墅死气沉沉,颇有点阴森的感觉。
符家两口子已经两天没吃饭了, 躺在床上虚弱又惊恐。符伟蓈还在逼问他们, “符伟菘到底在哪?他是你们的宝贝儿子, 他去哪你们会不知道?”
符母哭道:“我们真的不知道,你弟弟有一天突然就出国了, 伟蓈, 你别听那个祝容萱骗你了, 我们去正清观求助才能一家都好啊, 我们是一家人,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们?”
符伟蓈一脚踹到两人身上,厉喝道:“正清观!就是正清观把我害成这样!你们这几天没找过正清观吗?人家理你们吗?我现在不管别的,我只要魂魄归位,符伟菘骗了祝容萱的感情,害她和我结阴婚,我必须抓住符伟菘才能让祝容萱消气。你们要是真把我当家人,就告诉我他在哪!”
“我们不知道啊——”两人正说着话,门口突然闯进来一个人,正是乌竞的徒弟。
他看到眼前这一幕皱起眉,但什么也没管,只道:“我师父出关了,你们的事他老人家都能解决,跟我走。”
符家夫妻大喜过望,撑着疼痛的身体就爬起来,惊喜地感恩戴德,互相搀扶着就往外走,激动地对符伟蓈说:“有救了,乌大师出手,你马上就没事了,祝容萱那个贱人这次死定了,走!”
符伟蓈有些迟疑,因为他看了容萱的直播,看到容萱连判官都能请来,还加入了玄部做副队长,晋级筑基期什么的,他真的怀疑正清观的乌大师行不行。毕竟容萱在直播里一点都没惯着秦正,还喊话说要找乌竞算账啊。
他们不耐烦地催促他,他才不安地跟上,一起去了正清观。
符家夫妻一见到乌竞就立即下跪,以为找到了救星,你一言我一语地将这些天发生的事告知乌竞。当乌竞听说容萱那么早就把符伟蓈关进玉瓶里,装出弱势的形象时,脸都黑了。因为当初符伟菘就找过他,是他自大没把容萱放在眼里,才错过了弄死容萱的最佳时机,否则他今日决不会这么狼狈。
乌竞一甩拂尘将符伟蓈卷到面前,检查后道:“他确实缺了一魂一魄,我这便为他招魂。”
乌竞身体连遭几次反噬,已经受了伤,但他现在最大的仇人就是容萱,不想假手于人,亲自做法为符伟蓈招魂。
谁知他操劳半天,符伟蓈那一魂一魄竟毫无动静。他冷声问:“祝容萱把你的魂魄封到哪里了?”
符伟蓈战战兢兢,“封、就封在那个玉瓶里,普通的玉瓶,她在上面刻了什么阵法。”
乌竞眉头紧皱,又做了一次法,依然无事发生。这下连符家夫妻都看出不对来了,满脸不安,犹豫着说道:“乌大师,您、您也累了,不然……请其他大师代劳?”
“你们这是在质疑我?”乌竞冷哼一声,抬手就将他们夫妻打飞出去,重重地撞到了墙上。
符家夫妻身上本就有伤,摔到地上一直在咳嗽,半天没爬起来。
符伟蓈对上乌竞的视线,只觉得乌竞的眼睛像狼一般盯住了他,吓得他不自觉地往后退,但乌竞只是伸手一抓就抓住了他,不客气地将手放到他头顶上方,符伟蓈瞬间又感受到那一晚在山里的痛苦,大声惨叫起来。
符家夫妻吓得抬起头瞪大了眼,惨白着脸往起爬,腿软得摔倒好几次。乌竞的徒弟看见他们这没出息的样子,不屑道:“不用怕,不是要你们儿子的命,是用搜魂术看看祝容萱都做了什么而已。”
“搜魂术?”符家夫妻只听名字就知道那是多痛苦的东西了,然而他们不敢阻拦,只能埋着头捂住耳朵,不去看符伟蓈痛苦的模样,不去听他凄厉的惨叫声。
可乌竞用了搜魂术却没得到什么有用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