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便邀请她一同前往,她们可以为奴婢作证,奴婢从未往西侧去过,更别说撞到聂昭仪和铃兰了。”
魏嬷嬷、秋云和尚书府的小姐纷纷作证,三人都不安极了,傻子都知道她们是被绿萝故意拉上的,她们真怕卷进这场是非啊,要是绿萝真用什么隐秘的手段害了龙嗣,她们岂不成了帮凶?
可无论她们如何回想,她们都是一直和绿萝在一起的,绿萝根本没从她们眼前消失过,哪怕一瞬间都没有,那……不可能在西侧撞到人吧?
铃兰不敢置信,脱口道:“这不可能!”
容萱笑出声来,“聂诗诗的宫女是说太后和贤妃还有尚书府都是本宫的同伙,一同害聂诗诗了?”
铃兰顾不上请罪,冲上前就拉扯绿萝的衣服,绿萝一巴掌打她脸上,这一下用出了吃奶的劲儿,把铃兰打了个跟头。绿萝怒道:“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没有我们娘娘提携,你算个什么东西,今日竟敢诬陷娘娘,举头三尺有神明,黑心的东西要遭报应的!”
屋内的诗诗咬破下唇,这该死的绿萝含沙射影,根本就是在骂她!可绿萝明明就在西侧,怎么会在东侧?她坐不住了,医女已经将胎儿流出,为她清理好身子,她就命人垫了厚厚的软垫,将她用椅子抬出去。
谁劝也不行,她一定要在场。她怕铃兰斗不过容萱,怕聂久安强硬护着容萱,怕殷治犹豫放过容萱,她必须在场把容萱一脚踩下去!
殷治碍于刚刚容萱那些话,这次看到诗诗没有起身,也没说什么关心的话,只皱眉道:“你怎么出来了?”
诗诗见他这反态度,更觉得自己做得对,一个这时都不肯光明正大维护她的男人,她如何能信?
诗诗虚弱地说:“臣妾心痛,要亲眼看到害小王爷之人是谁,问问她为何要这般害臣妾!”
容萱微笑道:“给昭仪看座,也让她想想清楚,她撞到人的时候,是不是看清了绿萝的脸。刚刚你的宫女可是说绿萝迎面撞上你,害你差点滑倒,扶了你一把,接着你呛咳几声,绿萝就很失礼地一句话没说就走了,可是如此?”
诗诗出来也有再看看绿萝之意,她仔细辨认片刻,就是这个发型、这个发簪、这个衣服,不该有错的。她后悔了,早知冒出三个证人,她就该说没看清对方的脸,听到了绿萝的声音,这样才万无一失,但之前没想到会有这些事,铃兰已经说了她们对好的词,这时她就不好反口了。
她点头道:“是这样,当时天色很黑,绿萝低着头行色匆匆,我忽然被撞到吓了一跳,没怎么看她,但抓住了她的衣服。”
铃兰道:“方才奴婢未说的事就是这件事,奴婢陪娘娘离席是因为娘娘手上沾染了菜汁,当时慌乱之下抓到绿萝,菜汁就抹到她衣服上了。还有她撞了娘娘又来扶娘娘,然后就跑了,我们娘娘呛咳好半天,一定是那会儿下的药!”
太医靠近诗诗,在她的下巴和脸颊处找到了落胎药的痕迹,猜测铃兰说的下药时机是最有可能的。殷治立即命人扒了绿萝最外层的衣服详加检查。
容萱冷了脸,挥了下手,紫苏立刻将容萱置于一旁的斗篷拿去劈在绿萝身上。
皇后忍不住嘲讽道:“德妃可真是心疼自己人,你也别不高兴,如今调查聂昭仪之事,让你的宫女受些罪也是迫不得已,地位摆在这里,你等她证明清白之后再心疼她也来得及。”
容萱冷声道:“真正忠于本宫的人,本宫何时都信得过。至于地位高低,聂诗诗数年前尚与绿萝平起平坐,在本宫这,只论远近,不论地位。”
这一晚容萱提了很多次“聂诗诗”的名字,在场所有人都记住了这个名字,也再次牢牢记住了聂诗诗就是她身边一个婢女,还是不忠于她被她说晦气的婢女。
诗诗倍感屈辱,只盯着绿萝那件衣裳,可众位太医围着衣裳检查了好几遍,结果是上面没有任何菜汁和可疑的药粉,只沾了雪、土还有些烟火气。
这时外面突然放起烟花,从未有过的盛大的烟花,众人错愕转头,看到天际绚烂美丽的烟花都移不开眼,又觉得不合时宜,怎么会这时候放烟花?
绿萝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说道:“皇上,这是我们娘娘准备许久的寿礼,庆贺您……”
“不必了。”容萱淡淡打断绿萝的话,“想来皇上也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