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更加强大,但他现在受了伤,还……塞缪尔有些难耐地抿了抿唇,不知道为什么,那股更类似于直觉般的不安仍在不断的扩大,这样无法自控的心悸感,实在是让塞缪尔很厌恶起来,让他极痛恨这样的——这样无能的自己。
“见微学长。”
在带着楚见微离开的过程中,塞缪尔还是开了口。
他的步伐没有停下来,甚至没有回头看向楚见微,语气平常地像是询问今天有没有空和他去看那朵在温室内奇异结苞的玫瑰花、或者今天晚上去吃什么那样的平静——
“我一直想问你。那天夜里,魔物所说的话——”
他还是停了下来。没有再逃避,那双金色的瞳孔紧紧盯着楚见微,灼热得像是耀眼金日。
“还有今天所说的,阈值,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顿了顿,补充,“我只是害怕,或许我有可以……”
塞缪尔一向是个很聪明的人。
这种聪明注定了他不会去探听别人的秘密,在每件事上都极有分寸,好奇心低到不像是人类。
这也是塞缪尔明明意识到了某些异常,却并不曾询问过楚见微分毫的原因。他毫不越界,细心妥帖,然后终于在今天这一日——
关心则乱。
他想知道楚见微有关的全部,哪怕这可能被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