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给龟奴使眼色,眼看要把人带走,应石道:“等会儿。”
他一巴掌挥开龟奴掐住女子的脸,对方面若桃花,肤如凝脂,应石当场就看呆了。
“换什么换,就她了。”
女子神情悲愤:“无耻之徒,不得好死。”
应石不但不怒,反而哈哈大笑:“有意思。”
他问老鸨:“你哪儿弄来的?”
老鸨腆着脸道:“这丫头是官家女,逃难时被家里人扔了的。”
应石惊喜交加:“官家小姐?”
“嘿嘿,我这辈子还没啊——”
谁都没想到女子突然发难,恶狠狠咬在应石手上。应石受痛挥开她:“贱人,老子要扒了你的皮。”
池明贤见情况不对,装作去扶应石实则借着长袍遮掩用脚勾住龟奴,对方摔倒的时候刚好扑倒同伴。
老鸨气的跳脚:“来人,给我抓住她。”
池明贤:“我来帮忙。”
于是池明贤处处帮倒忙,对于女子来说如同狼窟的青楼居然不再那么可怕,最后她怎么跑出青楼的都不知道。
池明贤还拖着老鸨哀哀叫唤:“快,快给我请大夫,我的腿要断了。”
“救命啊,救命啊,我要死了!”
“应将军快救救我……”
池明贤唱念俱佳,眼泪哗哗落,把众人都唬住了,应石都没去想那个跑掉的官家小姐,他怕池明贤真要死了。
毕竟从二楼摔下来好像…应该……可能…是挺危险…的…吧?!
应石还挺喜欢这个赌鬼朋友,结果经过大夫诊治,池明贤只是扭了脚。
老鸨/应石:………
应石不敢置信:“他就只是扭伤脚?”那怎么弄的跟马上要死了一样。
大夫:“额……”
池明贤抽抽噎噎,“那我还要痛多久啊?”
大夫更无语了,“养养就好。公子不必如此……如此谨慎。”他差点就脱口而出“娇气”了。
池明贤落地走动了一下,随后掀翻屋顶的惨叫传来,“痛啊,痛死我了……”
应石一个色中饿鬼都愣是被他搞的没了兴致。
“贤弟,不然本将军派人送你回去。”
池明贤可怜巴巴道:“我初来贵地……”
应石:“……”
行叭。
应石:“贤弟若不嫌弃,可到本将军府上歇歇。”
“不嫌弃不嫌弃。是我的荣幸。”池明贤成功进入应府。
他跟一个土包子样左右张望不时发出惊叹声,把应石吹捧的高高的。
应石心里美,也不计较池明贤爱哭爱闹了。
应石以前处处被人看不起,发达之后最喜欢别人吹捧他。池明贤赌术好,说话中听,实在挠到了他的痒处。
就是那个女人,可惜了……
应石睡着前还在想,改明儿指定要官家小姐出身的伺候他,那才有面子。
客栈里,文大郎对女子道:“你暂时先躲在这里,过两日送你出城。”
池明贤去勾搭应石,文大郎就带人在外边接应,但他没想到中途会救下一名女子。
当时在青楼大门,池明贤眼睛都快使抽筋了。
女子一跑出去后,文大郎的人就帮忙带走,所以后面青楼的人才找不着。
女子屈膝行礼:“多谢公子。”
她眼中含泪,但眼里却是劫后余生的欢喜。
文大郎心底叹气:“你叫什么名字,家人呢?”
“回公子,我叫乔雨。”却是半口不提家中人。
文大郎是个心思剔透的,便也不问了:“你去内室歇着,我在外面,乔姑娘不用害怕,我不会越界,此举是为了掩人耳目。”
乔雨点头:“我明白的。”
文大郎在桌边坐了一宿,第二天浑身酸痛。
池明贤那边不知何时有结果,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文大郎让人去给他买了木架子,自己回屋在外室组装了一张简易的床。
乔雨有些愧疚,但也没有其他法子。
池明贤跟着应石厮混了十来天,池明贤的脚好的差不多了,但还是杵个拐杖,他跟应石逛街。
忽然一个小孩儿跑过来乞讨,池明贤夸张的边跑边叫,躲到应石身后:“将军,他身上好臭。”
小孩儿脸都涨红了,举着碗手足无措。
池明贤觉得奇怪,小孩儿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