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将无人能约束时星……
如果约束不了,为了帝国的安稳,那有些东西最好从一开始就不给。
再者,等时星成熟期后,池曜能不能被治好便有个准数了,那个时候,以治疗结果为参考,长老会和参议院都能更好地决定要不要将身份赋权归还给时星。
有道是给出去容易,拿回来难,他的两项赋权,在唐觅口中,目前就是这么个情况。
给出去只是一句话的事情,等到了要拿回来,肯定又要各方面投票商议。
池曜呼吸平缓,不甚在意:“可能吧。”
池曜:“不是很关注他们怎么想的。”
时星笑了,“会长要是听您这样说,保准得心梗。”
池曜竟是觉得不错,“那刚好换许觅柔上,更好沟通。”
时星真的绷不住,笑出了声。
笑过了,又觉得是池曜故意逗他的,静了会儿,蓦然道,“我会治好您的。”
声音并不多高,却格外坚决。
池曜想说些什么,又觉得比起保证,这一句更像是时星的自言自语,最终,咽下了扫兴的话,换成了俏皮的调侃,“那当然,时医生这么厉害的,肯定可以。”
时星接话,“是啊,时医生负责您。”
池曜翘了翘唇角,“那医生您可得负责到底。”
时星一怔。
觉得这话是那么个意思,他仿佛又听出了点儿别的,加上知道自己心思不太对,一下子哑巴了。
万幸池曜换了话头,“对了,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您说。”
“谈白山和你说了什么,让你觉得我精神海有问题?”
时星强行窥探他精神海之后,池曜反复回想,确定就是从谈白山那儿回来后,时星不对劲的。
时星如实相告。
谈白山说的话他大部分都记得,复述了一遍。
说完得到池曜的一声轻笑,“他竟然还会说这种话。”
池曜也复述了一遍特指的那句,好死不死,就是时星一直记得的,问时星把池曜当什么的,那一句。
不等时星开始尴尬,池曜话头一转,“所以你怎么回他的,我好奇。”
时星:“……”
时星:“…………”
时星默默拉过被子,盖过脑袋。
池曜再等了会儿,话没等到,等来了小朋友平稳的呼吸……睡了!
池曜:“。”
池曜下了床,走到时星面前。
早就过了时星的入睡时间,人一旦睡着,便睡得特别沉,池曜看了会儿,蓦然伸手,报复似的捏了捏时星的脸,没用多大力气,时星嘴唇受积压被捏成了个o型,池曜没想到还能这样,讶异放了手。
时星睡着了不容易醒,他一放手,感觉到什么,时星翻了个身。
嘴唇擦在指尖,柔软。
池曜愣了下,须臾,伸手抚了抚时星嘴唇,一下,又一下。
动作很轻,仿佛时星是陶瓷做的,怕碰碎了似的。
但时星可能真的不喜欢有人打扰他睡觉。
猛的张嘴咬住了作乱的手指。
池曜呼吸一顿,手指下的舌尖,潮`湿`柔`软……
*
时星第二天果然又挂了黑眼圈,与此同时,反观也说自己睡不好的池曜,精神奕奕的。
“星星,你昨天做贼了,晚上没睡啊?”
早餐时间,费楚一看时星,嚷嚷了起来。
时星疲惫,“不是,换了张床,还不适应。”
时星和池曜一起住的事,就许今严长岳和池曜三个人知道,许今又不是爱对外乱说的性格,听时星这么回答,费楚自然而然道,“哦,换了地点是吧,如果后续还睡不好的话,不然让许叔把母舰上的床给你搬屋里呗?”
时星知道费楚误会了,也不纠正,只道,“不用了,适应下就行。”
费楚仔细看了时星会儿,“黑眼圈这么重,脸也有点水肿。”摇了摇头,“等你自己拿主意吧。”
时星迟疑,“脸肿吗?”
费楚指了指嘴角,时星摸了下,脸不肿,嘴唇有点。
时星费解。
池曜喝牛奶不作声,许今跟着看了眼,“不是很明显。”
时星还想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