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虽然知道冷哥是他另外一个爸爸, 但是他还是从未叫过,因为在他心里,好像爸爸只有真真一个, 但至于冷哥为什么也是爸爸, 这是他想不明白的事情。
毕竟真真生了他,他就知道真真是爸爸,是生他的爸爸, 但冷哥什么都没做,怎么也是他的爸爸呢?
来来想不明白, 所以拒绝叫冷哥为爸爸, 他要等见到真真了,问个清楚明白才行。
冷哥是真的被来来这逆子给气到了, 虽然是无心的一些屁话,还是扎了冷哥的心许久。
这等真真的一个月, 实在让父子俩等地焦心,来来在和真真一起的时候,从不会觉得日子过得这么慢,可是和冷哥在一起, 这日子就过得很慢,好像一天变得格外漫长。
他知道自己是想爸爸了, 但没办法,爸爸还在养弟弟, 弟弟那么小,要养到大了以后才能见他们。
弟弟的出生剥夺了真真对他的爱, 所以来来心里很记恨弟弟, 他甚至在想要是没有弟弟就好了, 那样的话, 爸爸就不会和他分开这么久了。
真真不知道真真怎么想的,他以为孩子还小,不会有那么多的心思,他抚养着幸幸,和以前抚养来来的时候是一样的,真真本来对崽崽都很细心,就算是第一胎的来来,他也是用尽了自己的谨慎和细心。
幸幸就更不用说了,这让他受了那么多疼痛的崽崽,来之不易,他更是不敢疏忽。
幸幸已经慢慢地长出了毛发,也穿上了黑白分明的黑马甲,他的毛发变得稀疏起来,眼睛也睁开了,和来来小时候一样可爱。
只是独自养崽的日子实在无聊,真真也很想和冷哥以及冷哥见面,这一个月就显得格外漫长。
如果没有其他的期待,他就可以独自养崽,但他还有一个儿子以及一个老攻,所以这日子就变得很无聊。
好不容易支撑了一个月,原本以为可以和冷哥见面了,结果一连几天的大雨让他和冷哥以及来来又推迟了几天见面。
这让真真很无奈。
终于等到天晴的时候,真真都觉得自己在独居室和幸幸待到发霉了,好不容易有了太阳,他就抱着幸幸出去晒太阳,就在他的住处不远处,他不能走太远,因为幸幸不能吹套多风,他要是随时准备回去。
出去后他就期待地看着冷哥居住的方向,等着冷哥和来来。
被关疯了的来来和冷哥也终于有机会出来见真真,只见他躺在那里,毛茸茸的肚皮上架着一个小小的团子。
来来看着真真,朝着真真跑过去,看到真真怀里的幸幸时,他表现地很生气,非要往真真肚子上爬上去,他要把幸幸赶走。
他这样想着,使劲蹬着小腿,怎奈四肢太短,爬上去又掉下来,他又爬起来。
真真不得不起身,伸出一只大掌拖住他,来来的喉咙里不断溢出呜呜噫的声音,在表达自己的不满。
真真读懂了他的情绪,有点疑惑地问来来:“见到我和弟弟,你不开心?”
来来哼唧了一声:“我当然不开心,爸爸,自从有了弟弟,你就不要我了是吗?冷哥说你不要他了,我以为开玩笑的,结果爸爸现在也不要我了,你只要弟弟是不是?”
真真惊讶于来来现在和他们沟通的流利,但又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真真有点茫然:“谁跟你说我不要冷哥?又是谁跟你说我有了幸幸就不要来来了?你们俩不都是我的孩子吗,我为什么不要?”
来来终于爬到了爸爸的腿上,但爸爸抱着弟弟,没时间抱他,他只能赌气地趴在爸爸腿上:“当然是冷哥说的,他说你不要他了。”
真真:“……”看着从后面迈着慵懒步伐朝他走来的冷哥,真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如果他有的话。
他看着冷哥朝着他们走来,问冷哥:“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冷哥,你怎么能冤枉我?”
冷哥走到他们身边,用嘴拱了拱真真和幸幸,然后躺在了真真旁边。
他解释道:“我没有说你不要我的话,我说的是还有一年多我们就要回家了,那时候我们就要分开了,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彼此。”
来来哼了一声:“你对我可不是这样说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