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浓对这一出已经很熟悉了,淡定地说:“可别叫我嫂子了,我比三位嫂子岁数小,叫我陆浓或者陆浓同志都行。”
见陆浓说话不像客套,三人立时松了一口气,要是陆浓真的摆谱,非要人叫她嫂子,她们也不是叫不出口,但总归别扭,现在陆浓主动说不用叫嫂子,大家就都不尴尬了。
刘二妞爽快答应,“陆浓同志,我叫刘二妞,你叫我二妞或者二妞同志都行。”
然后她又给陆浓介绍身边的胡梅和王秀枝,“这是胡梅同志,还有王秀枝同志。”
打过招呼后,三人说了和程华差不多的一套说辞,被陆浓婉拒后,待了不长时间就告辞走了。
傍晚,日头西落,山里不通电,家里点起油灯,趁着天光尚明,吴妈做好晚饭等裴寂安回家。
等了将近两个小时,裴寂安踏着最后一抹天光归家,陆浓手撑在桌子上打瞌睡,“你回来了?”
小夏崽和小淮、小白狗吃完饭早就睡下了。
“快吃饭,累了一天,吃完饭回房睡觉。”吴妈把热了一回的菜重新端上来,裴寂安见状和吴妈一起端菜。
“以后不用等我,今天回来的早,以后恐怕不会了。”裴寂安说。
一家人安安静静吃完饭,洗漱过后,裴寂安和陆浓回到卧室休息。
上了床,陆浓反倒清醒过来,把白天记录下来的家庭改造清单递给裴寂安。
“这是什么?”裴寂安一页页翻看陆浓的手稿,最上头的便是厕所,单独列了一页,上面画了设计图还有文字解释,包括必要性和重要性。
能做到这个地步,裴寂安对陆浓也是蛮佩服的。
“你好好看看,这些都是家里必须有的,尤其是冲水厕所,重中之重,没有它我真的会谢。”陆浓双手合十,诚恳请求。
“谢?”裴寂安挑眉。
“对,”陆浓重重点头,“像花那样谢了。”
裴寂安但笑不语。
陆浓眨眨眼,坐到裴寂安怀里,双手环抱他的脖子,“啾”得一声亲了他一口,然后凑近裴寂安的耳边说:“哥哥,求你了。”
裴寂安身躯一硬,眼神低暗,声音沙哑,手穿过陆浓腰间,抱紧她,“亲错地方了。”
说着,裴寂安低头俯身,将陆浓压倒在床上。
半晌,一只纤细如玉的手垂落床侧,旧日月光不曾舍得离去,偷偷亲吻垂落的手,可惜床上男人霸道,竟不想让月光觑得爱人动情模样。
下一刻便伸手大手握住纤细小手,两只带着同样戒指的手交握在一起,痴缠轻抚,随后一同收回。
月色正好,夜色正浓,一室春意掩不住,天尚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