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安重重一击, 陆浓就再也没有空闲想其他的事了。
月光痴迷,流连于他富有质感的背脊上, 一滴汗水顺着他俊美的侧脸滑落……落入身下女子如玉似膏脂的肌肤上。
这一回裴寂安没有像之前那样深而重, 而是慢慢研磨,配合“轻拢慢捻抹复挑”的手上动作,令陆浓上下不得。
陆浓实在太累了,但每当她想睡过去的时候, 裴寂安都会抵达深处, 唤醒她体内的水意。
到最后陆浓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睡过去的, 满脑子就是后悔,十分后悔……
第二天,陆浓睁开眼睛时, 外面天色昏沉, 天还没亮?
再看一眼墙上的挂钟,好家伙, 已经下午五点了。
陆浓:“……”欲哭无泪。
身体像被捶打过一样,压根起不来,不仅酸疼, 还带着异样的麻酥感, 动一动都会色色。
陆浓在心里狂喊“卧槽”, 说好的不行呢?
鹿血的效果这么逆天吗?会让不行的男人行了一整夜??
如果说之前陆浓对裴寂安不行这件事半信半疑,最终在裴寂安的不解释下信了, 那么现在她必须相信、不得不信裴寂安不行。
他只能不行。
陆浓死死咬牙, 他要是行了, 她陆浓浓浓就不行了。
呜呜呜呜呜整整一夜啊!谁能受得了?
想到做之前自己大言不惭说让裴寂安尽管来, 陆浓恨不得穿回去捶死那个没点逼数的自己。
敲门声响起, 陆浓移动脖颈转向门口, 有气无力地说:“进……”
吴妈推开门,满脸春风喜色,和陆浓僵硬的丧批脸形成鲜明对比。
“我就猜到你快醒了,这不,熬了碗鹿血汤给你补补元气,你快起来喝掉。”吴妈把手里的杯盏低到陆浓眼前,捂嘴偷笑。
陆浓听到鹿血两个字,表情一阵扭曲,艰难从床上坐起来,瞪着吴妈手里的鹿血汤像瞪着敌人一样。
吴妈瞧不上陆浓磨磨蹭蹭的样子,把鹿血汤塞进了陆浓的手里,“快喝吧,我给你收拾一下屋子。”
“!”陆浓大惊失色,“不用,干妈,不用您收拾,我自己可以的。”
“你可以什么啊,起得来吗?”吴妈撇撇嘴,从放脏衣服的篓子里扒拉出脏了的床单,满意点点头,把最后一点担心放进了肚子里。
陆浓绝望,先被老太太一箭穿心,又经历一回大型社死现场……
那边吴妈满意过后,开始展望未来,启动新的事业话题:“小淮一个人还是太孤单了,你们夫妻俩赶紧给他生个弟弟陪他……”
(裴铮:?那我走?)
吴妈觑了一眼陆浓不大好的脸色,顿了一刻,“生妹妹也不错,正好和小淮凑一个‘好’字。”
而陆浓经过吴妈提醒意识到大事不妙,她一点都不想怀孕,她可是立志要提前毕业的人,怎么能这个时候怀孕呢?
而且这个时代医疗水平这么差,万一怀孕难产,她小命不保怎么办?
陆浓抓抓头发,昨晚头一次陆浓还会有意识在最后关头不让裴寂安在里面,后面性质上头再加上被做到迷糊,次次都在里面,去盥洗室清出来那么多……救命,她不会中招了吧?
唯一能令陆浓有点安慰的事,昨晚不是她的易孕期,中招几率要打个折扣。
当晚裴寂安回来,陆浓仍旧下不来床,裴寂安关心她:“还不舒服吗?”
陆浓心说我舒不舒服你没点数吗?再想到昨晚不论她怎么哭着求他慢点,求他停下来,裴寂安不但没有停下来,竟然还……
越想越生气,陆浓“哼”了一声,慢吞吞转过身不想搭理裴寂安。
身后传来男人低沉带着磁性的轻笑。
随即,一只大手放到了陆浓的腰上,陆浓一惊,以为裴寂安又要做坏事,连忙就要挣脱,结果这只手缓缓为她揉捏起穴位,力道不轻不重,正好缓解了陆浓腰上的酸麻。
还算他有点良心。
陆浓放下心来,裴寂安做正人君子的时候堪比当代柳下惠,忍耐力一流,只要不惹到他一般不会出事。
“……”所以她昨晚为什么非要多一句嘴!?
果然,这晚陆浓安安稳稳睡了一觉,半夜醒过来的时候,裴寂安仍旧在为她揉捏腰肢,额,另一只手不怎么老实就是了。
假期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