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答,又笑着问了一遍:“宝宝,你会站在我这边吗?”
俗话说魔法打败魔法,骆颂燃对上这男人金丝边眼镜下温柔似水的眸色,如墨般的沉邃中装满深情,几乎是要溢出来的那种程度,就让人很容易迷失理智,心甘情愿溺毙在这样的柔情中。
再加上这张脸,就容易让人鬼使神差说出违背大脑的话。
骆颂燃咽了咽口水:“……可能吧。”
当他反应过来自己说完这句话的瞬间瞪大眼,像是理智秒回,他双臂抱脸立刻趴到桌面上把脸埋入臂弯里,顿时恼怒,反正就是那种没脸见人。
喂,刚才斩钉截铁想得好好的站家里这边怎么被这男人看一眼就魂都飞了。
然后他就听见头顶传来段亦舟的笑,笑得低沉又好听,嗓音极具有磁性。
“宝宝真乖。”
扑通扑通扑通——
骆颂燃又感觉到胸口雀跃跳动着的心脏,仿佛拉扯着他的理智和羞怒,动摇着他的坚定不移,他恶狠狠地抬头瞪向段亦舟,顾及到周围人多,压低声音:“都说别喊我宝宝!丢死人了!”
“我不觉得丢人,我恨不得所有人都听到我喊你宝宝。”段亦舟见他乖乖的没有大喊,低头一笑,然后把砂锅粥推回他面前:“吃吧,不烫了。”
骆颂燃薄唇轻颤,看着段亦舟欲骂又止,无声的喋喋,他突然有种气不过的感觉,而这张感觉正是他从段亦舟身上怎么都找不到的烦躁。
就好像因为这个孩子的存在,他跟段亦舟的联系怎么都扯不断。
本来就还有没有弄明白的事情现在倒好,烦躁堆叠得越来越多,堆叠得越多段亦舟就给他更多的烦恼,他也逐渐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可就算是这样段亦舟还是永远都是这副模样,温柔宠溺,仿佛他无论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都不会生气,甚至是还能完全拿捏住他的脾气。
凭什么?
为什么?
难道他……
咕噜咕噜——
气到一半肚子饿了,骆颂燃只能作罢的先放下情绪,埋头把砂锅粥给吃了,择日再找段亦舟算账。
“你二哥很优秀,年纪轻轻能够担任银河集团的总裁这本身就证明他足够的优秀,他确实是很严肃,有着超乎年龄的成熟严谨,甚至在一些细节上都极力要求完美。”段亦舟把刚才没有说完的话继续说着:“今天去实验室的时候,因为我助理江一没有穿鞋套,被他拎住批评了。”
一想到离开银河实验室后江一向他吐槽的模样,没忍住笑了。
骆颂燃见段亦舟突然笑了,还笑得那么好看,顿时皱眉:“你笑什么?”
“我助理觉得很伤心。”
“进实验室肯定就得严谨一些,你为什么要笑成这样。”骆颂燃半眯眼睛,警惕的盯着段亦舟,伸出手指严肃点了点他:“段亦舟,你对助理都是这样笑的吗?渣男!”
段亦舟被这个无端指责被气笑了:“我哪里有笑?”
“就是这样笑的。”骆颂燃见段亦舟要把笑收回去了,伸出两只手指杵住他的唇角,往上扬了扬,表情严肃:“不许对人这么笑!”
“你吃醋了吗?”段亦舟握住他的手腕。
骆颂燃:“……”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连忙收回自己的手:“谁、谁吃醋了,我吃什么醋啊,我就是就事论事而已。”
“没错,我是不应该随便对其他人笑,毕竟我是有家室的,要有夫德,对吧宝宝。”段亦舟笑。
骆颂燃:“……”
够了,心跳你真的是够了,安静一点好吗?吵死了。
夜宵吃饱喝足,两人在夜市旁的江边走了两圈消化一下才回家。
回到家后,骆颂燃一屁股坐在玄关处的鞋凳,可能是吃得太饱整个人有点困,脑袋放空呆呆地看着对面墙,懒得动弹,连鞋都懒得脱了。
“困了吗?”段亦舟见人不动就知道是犯懒,便单膝蹲到跟前,握住他的脚踝给他脱鞋。
他把骆颂燃的袜子脱下,露出纤细的脚踝,而右脚上系着红绳的位置晃眼得招惹,在骆颂燃看不见的角度眸色深了几许。
脱鞋这个动作在这一个月里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