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踹烂,才能换来多数人拥有开窗的权力。”
辩论赛最后,一名学生领袖起身,陈述自己的观点。
而他的这番话,也帮他们辩论队顺利拿下了这场辩论赛的最后胜利。
除了举办辩论赛外,这些激情澎湃的青年学生还给报纸写文章投稿,甚至还组织着要给姚容母女捐款,担心她们逃出叶府后生活会有困难。
陈宛听说了这些风声后,颇有些哭笑不得,特意在下一期报纸上刊登了一则声明,大意是:
姚容母女逃出叶府后的生活很平静顺遂,在小说最后有描写相关内容,大家不需要为她们以后的生活而担心。
看到这则声明后,青年学生们不捐款了,他们改为写读者来信,然后将读者来信寄到报社。
陈宛愈发哭笑不得,打算等小说连载完以后,再将收到的信一起寄去沪市。
北平那边的读者来信,姚容和叶鹤栖暂时看不到,但她们先看到了沪市这边的读者来信。
是《妇女时报》送来的。
足足装满了一个纸箱。
叶鹤栖坐在书桌前,如开盲盒般,随机从里面抽出一封信阅读。
信的种类五花八门。
有专门寄来骂叶鹤栖和姚容的。
这段时间,叶鹤栖的心态已经练出来了,对于骂她的,她不过一笑而过,甚至还有心思点评:“骂得一点水平都没有。”
但更多的,是在鼓舞她们。
又或者是说自己从小说里得到了鼓舞。
甚至还有一个女生写信问叶鹤栖能不能把那些认字小故事出版成册,她也想给她娘买一本。
这个提议,让叶鹤栖有些心动。
她将信递给姚容,询问姚容的意见。
姚容想了想,道:“我觉得很好啊,你可以问问陈主编或者贝主编,看看她们愿不愿意出版。”
“要是她们愿意的话,正好趁着小说热度还在的时候印刷售卖。”
叶鹤栖摩拳擦掌,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兴奋之色:“我觉得她们应该会乐意的。普及汉字,让更多人学习认字,这也是她们一直想做的事情。”
而且出版对她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要是能出版,她就又多了一笔稿费进账。
姚容笑道:“那正好,我们两的稿子都写好了。天将文章送去报社,顺便当面问问贝主编。”
***
这是姚容和叶鹤栖第一次到《妇女时报》编辑部。
有些意外又有些意料之中的是,《妇女时报》的工作人员,也全都是女性。
听说了姚容和叶鹤栖的名字后,负责招待她们的工作人员热情道:“我这就去叫贝主编。”
“你们先在沙发上坐着等一会儿,要是等得无聊了,报架上挂着的那些报纸都可以随意翻阅。”
不多时,贝涟走了出来,手中还端着两杯刚倒好的茶水:“先喝些水,你们怎么过来了,是听说了报纸的事情吗?”
姚容和叶鹤栖对视一眼。
叶鹤栖关心道:“出什么事情了吗?”
“看来你们还不知道。”贝涟神色凝重,从报架上取出今日份的《沪市日报》,“叶扶光写了一篇文章,刊登在了《沪市日报》的头版头条上。”
“我刚刚联系了陈宛,陈宛说,《启明报》的头版头条也有这篇文章。”
“在《沪市日报》和《启明报》的副刊,还有叶扶光的好友张念钊写的一篇文章。”
“张的文章佐证了叶扶光的说辞。”
说到这儿,贝涟拧眉道:“原本小说连载到现在,舆论已经基本偏向你们了,但叶扶光和张念钊的这两篇文章,很有可能会再次逆转舆论。”
姚容接过报纸,垂眸扫了眼,顿时乐了。
叶扶光这篇文章写得很有意思。
大意是这样的:
当年要不是叶家收留了姚容,姚容怎么可能享受了二十年的大少奶奶生活?
他和姚容的这段婚姻,也许他对姚容是有亏欠的,但叶家绝对没有亏欠过姚容。
可是姚容和叶鹤栖的离家出走,还有登报离婚,甚至把家里的各种私事都刊登在了报纸上,这对叶家众人造成了很大伤害。
他的娘亲,因此病倒。
他的祖母,也因为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中风偏瘫了。
“你我二人的事情,为何要祸及我的家人。”
“也许在你心中,我的家人已不是你的家人。但她们还是鹤栖的祖母和曾祖母。”
“你做出这些事情的时候,将鹤栖置于何地?”
“若是鹤栖的祖母和曾祖母再出什么问题,你要鹤栖从今以后如何自处?”
……
等叶鹤栖也看完这篇文章,姚容往后翻到下一页,果然看到了张念钊的文章。
张念钊在文章里说,自己去过叶府两次。
第一次正好是启事刊登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