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会是亏本的生意……而且我至今没有一名君侍,雄虫素还挺好闻的。我也可以由你做直播,只要你放了他,让我做什么我都可以配合……你也看到了,我的心理承受能力还算不错,因此不会轻易的雄虫素枯竭。”
说完这段话,解雁行胸口明显因为紧张上下起伏,但仍旧鼓足勇气和藏狼对视。
雄虫“换”雌虫,不止不会亏本,还是一桩极为诱虫的主意,条件好到任谁都难以立刻回绝。臧狼双目转为竖瞳,狠戾凶悍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解雁行,一直看到对方害怕地避开视线,这才冷笑道:“你说要拿你换他?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却戎救过我的命,没有他我早就死了,我不能见死不救。”
这个理由倒也合情合理,虽然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这一美好品德出现在雄虫身上并不多见,因为天生地位高高在上的他们总觉得任何付出都是理所当然的。但念及这位可是却戎看上的雄虫,少将对于配偶的挑剔众所周知,会做出这样舍己为虫的圣虫行为,倒也不显得奇怪。
“主播要是从雌虫换成雄虫,直播内容可是得换上一换了……好啊,那你来。”臧狼忽然狂妄地笑出声,报出一个地址,“三十分钟内没有赶到,我们的跃迁舰就要起飞了。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上报军部,看看能不能抓到我们,但这样的话,可别管我出尔反尔,一只虫也不放过哦。”
说罢他站起身,悬浮屏画面快速升高,照在了他身后更广阔的地方,解雁行瞳孔收缩,入目皆是一具又一具的尸体,死状凄惨。其中有一晃而过的两具虫尸他认识,是全身只剩下腰部以上的棘居,死不瞑目地外眦双眼,躺在干涸的血泊中。另一只墨绿发的雄虫几乎完全赤/裸地死在他不远处,临终前还在试图去握住棘居早已冰凉的手指。
通讯画面就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解雁行脸上的胆怯与惊慌瞬间消失,他面无表情地闭了闭眼睛,起身快速换了套衣服。中途他从脖颈上摘下项链,抽掉圣木枝黑绳,搁在床头柜上,只将水沙漏放在口袋里。
顺着楼梯走下的脚步声惊醒了在沙发上小憩的齐诺,他揉揉眼睛,疑惑道:“主虫,这么晚了你要出门吗?却戎有消息了?”
“嗯,有消息了。”解雁行朝他笑笑,“我现在去接他。”
“我也去!”齐诺连忙爬起来,却听解雁行阻止道:“我一个人去就好,你好好待在家里咳咳……”
“主虫——”
“齐诺,”解雁行的声音非常疲惫,“回来的时候我想喝茶。”
齐诺一直是个很迟钝、很天真的亚雌,包括他自己都是这么认为的,如果是平时,听到这句话他一定开开心心地答应下来,但在今天,当解雁行认真地看向他的时候,齐诺罕见地站在原地发呆,好似一切都已有了预兆。
解雁行没有再做停留,他打的车已经到了。
主虫是什么时候学会打车的?齐诺站在大门前,遥遥望着解雁行侧身钻进车门里,头也不回地关上了车门。
上车之后,解雁行开启后排隐私模式,立刻给艾达去了通话,告诉对方却戎现在在缔结特组织的手中,情况非常不好,而且跃迁舰很快就要启航,也告诉艾达他提出了交换虫质的建议,以及现在车辆行驶的目的地。
“你疯了吗?!”艾达毫无形象地破音喊叫,“拿你去换他?你真以为他们会换?!”
“他们不会换的,他们一个也不会放。”解雁行说,“……我知道。”
“那你现在在哪里?不准去听到了吗?!”艾达气到极点,把桌上文件都扫到地上,“解雁行你冷静一点知不知道,把营救计划交给军部,不要再添乱了!”
“我很冷静。”
“你冷静个头!”
“……”
艾达的一句脏话成功让解雁行沉默下来,半晌,解雁行忽然轻笑一声:“是的,我一点也不冷静。艾达,你有亲眼见过却戎哥哥却伐被虐杀的那段录播视频吗?”
“我……”
“我没有,我是从却戎口中知道这件事的。但仅仅是通过却戎言语上的复述,我的头皮就止不住得发麻,身体像过电那般,光是想象那种场面都十分后怕。而却戎明天晚上就要遭遇一模一样的事情了,被戳瞎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