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件事。
所以只要谢司行肯卖这个资方一个面子,让资方重新投资林羽城的项目,那么林羽城的公司就能运转正常,否则恐怕要出大乱子。
“贵公子的事情我也十分惋惜,只不过……”
谢司行故意顿了一下,林父果然急不可耐地说:“您想要怎么办?林寒在你那,你想要做什么都……”都可以。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谢司行便打断他,语气波澜不惊,却不难听出其中的冷意:“这件事我还得问问林寒的意见。”
林父:“?”
没等林父再说什么,谢司行就已经果断地挂了电话,只剩下对面一头雾水的林父。
问林寒的意见?
怎么没听说谢司行什么时候这么听林寒的话了?不是说这两人和陌生人一样,而且谢司行特别讨厌林寒吗?
挂了电话,谢司行的眸色骤然冷下来。
一家都是虚伪的东西。
谢司行对林家并没有任何好感,无论是陷害让林寒嫁给自己的林羽城,还是对林寒忽视嫌弃的林家父母,亦或是林寒本人,他一个都没有放在眼里。
只是单纯的对这种行为感到厌恶。
林家明知林寒在谢家的日子不好过,却还是要求林寒为他们解决烂摊子的模样,无论看多少次都觉得可笑。
不过这倒是第一次有穿书者拒绝了林家的要求,还把林羽城气到在家不顾形象地摔东西。
谢司行原来以为这些穿书者都是些一成不变的蠢货,没想到偶尔还有那么一两个值得注意的。
也是谢司行愿意再来见他一次的理由。
他要亲耳听听御寒的解释。
这次不用人带路,谢司行自己就找到了御寒的病房门口。
门口的保镖对他鞠躬,恭敬道:“总裁,夫人在里面。”
“嗯。”
谢司行推门而入,本以为又会看见御寒在床上打坐的身影。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不仅床上没有身影,连整个病房都没见到半个人。
柔和的阳光透过露台照进来,满室都是温暖的光,白色的帘子随风而动,看着一派安宁祥和,却唯独少了一个人的身影。
谢司行眉心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转头问门口的保镖:“人一直在病房里?”
保镖见到房间里没人,心里也慌了:“是的,没见到夫人出来过。”
他们一直守在病房门口,一秒钟都不敢懈怠。
谢司行薄唇抿成一条线,漆黑的眼眸看向那扇大开的露台玻璃门,还有露台上那个不甚清晰的鞋印。
/
十分钟后,谢司行坐在院长办公室里,收到了一份监控录像。
录像当中,穿着一身蓝白条纹病号服的青年身手矫健地从露台往外延伸的边缘,单手一撑,跳到了另一个露台上。
两个露台之间的缝隙已经超过了一米,十层楼的高度放在任何一个普通人身上大概都是会双腿打颤的程度。
但这个青年却轻而易举地跳了过去,还没有一丝犹豫。
落地后,青年撩了下挡住视线的额发,将头发往脑后梳拢,露出光洁的额头,看着十分自在洒脱。
如果忽略他仍挂在脖子上的右手,那这一幕放在任何影视剧上,都是足够引起许多尖叫的经典画面。
看到他这个危险的动作,哪怕冷静如谢司行,也不禁皱了皱眉。
御寒没有停留太久,继续往下一个露台进发,跳跃的动作快而稳。
他避开了走廊上的保镖,也没有选择坐电梯,而是走楼梯,去向了天台。
录像的最后一秒,是御寒打开天台大门时,转身朝监控摄像头的方向看了过来。
御寒唇角微弯,露出一个十分带有挑衅味道的笑。
谢司行看着他的那个笑,神情若有所思。
坐在谢司行对面的院长一脸紧张道:“夫人上去已经半小时了,这是我们的疏忽……”
“不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