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340;难度,反反复复翻找几次,谢斐另一只手扣在地面上,疼得五指都抠出了血。
青筋爆出,抖若筛糠,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
切肤入骨的疼,疼得他手都不想要了,可他不想在父王面前丢人,可尽管牙关咬得死紧,那一声已到嘴边的痛呼还是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
一声野兽般毫无章法的低吼,将他所有的扭曲和狼狈展露无疑。
“这点疼都受不了么?”谢危楼蹲下身看着他,一笑,“本王十三岁那一年,腰背被划过三刀,刀刀见骨,十四岁那一年,长-枪从脖颈擦过去,喉咙养了三个月才能正常说话,十六岁那年,险些失去左臂,年年战场,无一不是尸山血海里拼出的生路。你这点小打小闹,说实话,真不够看的。”
谢斐满脸煞白,双眸血丝遍布,就连呼吸都伴随着蚀骨般的抽痛。
谢危楼从大夫手里夺过匕首,面无表情地剜开他掌心的皮肉,沉沉地抬眼:“这三年,你可知你的妻子有多疼么?”